仿佛从未存在过。
“不一定。”陆无尘摇头，“但至少说明，他们的触角比我们想象的要广。”
【检测到未知魔气印记，任务已生成：回收印记碎片×1】
众人聚集在洞穴外的空地上，陆无尘将拓印的符纸取出，放在地上。
白璃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我这是龙中龙。”它骄傲地挺起胸膛，尾巴却不小心扫到旁边一株野草，草叶瞬间枯萎。
“原来如此。”
但他不说，她也不问。
“等你把酒葫芦里的魔气倒点给我尝尝。”它眯起眼，“有点香。”
洞外，阳光透过藤蔓缝隙洒落，斑驳地照在地面。五爪金龙趴在一块岩石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
“哪有。”他干笑，“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清楚呢。”
但她没问。
而那道血色印记，正缓缓隐没于风中。
“系统爸爸，看来咱们得去一趟丹盟了。”
但他知道，任务，已经生成了。
“别紧张。”他摆摆手，“是魔气残留的余波。”
“这玩意……好像在吸收魔气。”
陆无尘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沉了下来。
果然，系统界面在脑海中弹出：
陆无尘看着她，眼神平静：“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清楚呢。”
白璃盯着他胸口，眼神复杂：“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没躲。
“等我干嘛？”
一名陆家弟子迟疑道：“我记得……丹盟副盟主，好像有。”
白璃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将一切处理妥当，然后站起身，拍了拍手。
剑意的反噬……还没完。
“它终于不动了。”他低声说。
她总觉得，有些事情，陆无尘没说。
“灵田里的东西，有时候比人还靠谱。”他笑了笑，“说不定它能长出点啥。”
他转身朝洞口走去，脚步有些虚浮，却依旧挺直了背。
“你还是龙吗？”
众人点头，议论纷纷。
——
他低头看了眼胸口的混沌灵珠，那道符文依旧若隐若现，仿佛在回应什么。
白璃站在他身侧，银色狐尾轻轻甩动，眼中警惕未散：“你确定它死了？”
“先带回给童谣研究。”他将妖兽体内残留的魔气封入酒葫芦，又取出一株“镇魂草”的残根，埋入尸体周围。
“有点小脾气。”他咧嘴一笑，嘴角却渗出一丝血迹，“像刚被吵醒的猫，见谁都想挠。”
远处，风轻轻吹过，带着泥土与灵草的清香。
白璃走到他身边，轻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将符纸收好，正要起身，妖兽的尸体忽然轻微抽搐了一下。
“血月教已经渗透到丹盟了？”一名陆家弟子皱眉。
他伸手，轻轻按在妖兽胸口，指尖刚触到那道血色印记，一股微弱的魔气便顺着他的经脉缓缓涌入。
“我这是在研究。”龙认真道，“说不定这魔气能酿点新酒。”
——
龙翻了个身，吐出一口带着酒味的龙息：“你才刚干完一场大战，我这叫等你。”
“你口味越来越奇怪了。”
“不能。”它摇头，“我天生就爱搞事情。”
他站起身，远处，脚步声再次响起。
“这玩意儿……有点意思。”
众人脸色一变。
“我这不是在努力靠谱嘛。”他耸耸肩，脚下一滑，差点没站稳。
洞穴中，妖兽的尸体渐渐干瘪，魔气被彻底吸收，只剩下一具空壳。
“这东西，我交给童谣研究。”陆无尘将符纸收起，“你们要是有印象，也想想是谁。”
“这玩意儿……不是单纯的妖兽。”他低声说，“它是被人控制的。”
“你也不累？”陆无尘踢了它一脚。
“什么意思？”
陆无尘低头看了眼胸口，混沌灵珠隐隐发热，表面浮现出一道模糊的符文，与妖兽胸口的血色印记极为相似。
“走吧。”
——
白璃站在一旁，默默观察陆无尘胸口的混沌灵珠，眼神越发复杂。
【奖励：灵田升级（当前：LV.5→LV.6）】
白璃沉默片刻，忽然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真的？”五爪金龙凑过来，“那我多吐点龙息，它是不是能长出个妖兽来？”
“你又在种东西？”她皱眉。
她总觉得，那道符文，和陆无尘之间，有某种联系。
“它还没死？”白璃瞬间进入战斗姿态。
“这玩意儿，我在婚礼上见过。”他指着符纸上的血色印记，“某位宾客身上，也有这个。”
“搞定。”
白璃伸手扶住他，眉头皱得更紧：“你体内剑意还没稳？”
系统没有回应。
“你别装了，你快站不住了。”
“你不休息？”她问。
“这印记……我在婚礼上见过。”他眯起眼，“某位宾客身上，也有类似的。”
“死了。”他点头，“至少短时间内不会蹦起来咬人。”
他话音未落，身体猛然一晃，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陆无尘靠在石壁边，酒葫芦斜挎在腰间，手指轻轻敲着葫芦口，眼神却落在那具妖兽的胸口。
“你能不能别老想着搞事情？”
【是否立即执行？】
“对了。”他忽然又开口，“你们谁记得，婚礼那天，丹盟来的宾客里，有谁佩戴过这种印记？”
听到脚步声，它抬起头，打了个哈欠。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手，将他扶住。
“差不多。”他指了指胸口，“但控制它的，可能不是教主本人。”
符纸吸收了印记的微光，瞬间化作一道淡红色的纹路，清晰地拓印下来。
至少现在，她还能陪他一起装傻。
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松开手，退后一步，目光却始终没离开他。
陆无尘蹲下身，捡起那株草，发现它根部竟有微弱的灵力波动。
陆无尘叹了口气，将草收进灵田，准备回去让童谣看看。
众人一震。
“我佛系摆烂，怎么可能不休息？”他咧嘴一笑，“但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白璃眼神一凝：“血月教？”
“看来，咱们得换个地方歇会儿了。”
“不急。”他低声说，手指一动，从袖中取出一张空白符纸，轻轻按在印记上。
他笑了笑，没否认。
白璃翻了个白眼：“你说话就不能靠谱点？”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妖兽的伤口，发现魔气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尸体中逸散，仿佛它体内仍残留着某种控制机制。
洞厅内，妖兽的尸体像一座崩塌的山丘，轰然倒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空气中弥漫着魔气消散后的焦灼气息，混着些许泥土与血肉的腥味。
“系统爸爸，来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