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做恍然大悟状,脸上堆起了笑容。
榻前围了好几个人。
“哦?”文大将军眉头一皱。
他身后的一个穿黑披风的人,忽然越过大案,半空中向袁重刺出一剑。
两个人轻轻往前走,看到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正好走过来。
袁重想想,干脆别走正道了,费事不说,情况也摸不清楚。
“你们是谁?干嘛的?”
翻转过文景桓的身体,让他看着自己。
忽然呆住。
金知恩大怒。
袁重冲金知恩道:“问他,是谁给国王下的毒?”
几个人走进来,文大将军随意扫了一眼。
再次抬头看着金知恩,仔细端详着她。
此人应该是金知恩的父亲,正在昏迷当中。
大案前还站了两个躬身等待的官员。
“哥,救救我爹啊!”
金知恩也懵了,这种情况她也很少见。
跟着金知恩往宫殿里走。
袁重故技重施,揽住她飞跃屋脊,朝着最高的楼飘过去。
只是此人的五脏六腑都已变了颜色,呈灰黑色。
袁重虽然没听懂她们说什么,但看神色是出了事。
两个侍卫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俩。
“你父病重,叔叔代他处理一下政务,国不可一日无主啊。”
她连忙捂住嘴,也凑到袁重耳边。
拽了拽袁重的衣袖:“哥,你快给看看,我爹他生了什么病啊。”
中年男子便身不由己地“噗通”跪了下来。
“这是我父王的座位,你有什么资格坐在那里?”
“呵呵,原来是知恩啊,你终于回来了,这两年你让叔叔担心的不行呢。”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脸对着脸,很诚恳地对视着。
速度十分迅速,亮光一闪而至。
后面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
她已经吓得浑身颤抖,垂下了头,不敢出声。
心脏跳动的很是微弱。
身体机能停止运转只在顷刻。
看得出,是中了毒。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想要把金知恩架出去。
文景桓被袁重掐住了脖子,仍然很强硬地跟金知恩争论着。
袁重挥了挥手,两个侍卫便飞跌了出去。
金知恩认出了她的母亲,正低头抹着眼泪,焦急地站在一旁。
扫视了一遍,然后沉吟片刻。
天色已经暗下来,宫女也没认出金知恩是谁。
连忙上前喊了声母亲。
怎么此人如此嚣张,竟然不把国王放在眼里?
这次看到了人,还不少。
袁重黯然摇头,这个真救不了。
“再问他,文大将军现在哪里?”
伸手揽住金知恩的腰,闪身越过了高大的宫墙,进了王宫。
袁重瞬间懵逼。
袁重站在一旁无所事事,便将意识探到床榻上的病人身上。
到了勤政殿门口。
金知恩问过后,悄悄跟袁重道:“是大将军文景桓。”
忽然他想起来,这可是失踪了一年多的公主。
中间一位将军打扮的中年男子,全身盔甲。
整个大殿里的侍卫同时将刀抽出来,往前踏了一步。
意识还有波动,只是身体不能动弹。
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
中年男子通报姓名后,卫兵放行。
金知恩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后,悄悄走过来。
只是匆匆说了句:“国王病了,都忙着伺候呢。”
领着金知恩转到王宫旁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转头看向王妃。
正在这时,一阵甲叶子哗啦哗啦地响,屋门处走进三个人来。
他冲那将军瞪了一眼。
金知恩拦住她问:“这是怎么了?你们都在忙些什么?”
“你这是想篡位吗?”
大声喝问:“你俩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都已侵入了五脏六腑中。
再仔细看了看他的内脏,想找出问题所在。
两人绕过尸体,很快就来到王宫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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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猛然抬头,端详了好一阵,才认出来。
袁重冷笑,这他么国王还没死,他就开始办公了。
在大门口处被拦了下来。
金知恩“啊!”了一声,让屋里的人扭头看过来。
虽然人多,却鸦雀无声。
大殿四周,站了七八个精悍的军卒。
袁重不等文大将军再有反应。
袁重见整个大殿门口,站了几十个士兵。
另一个侍卫仔细辨认了一下,觉得此女甚是眼熟。
一个老大夫,手哆哆嗦嗦地放在病人的腕脉处。
他扫了一眼屋内,抬手指着袁重和金知恩。
一座大殿前,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
冲金知恩道:“让他带咱们去勤政殿见大将军。”
这里是国王的寝室,又在病中,应该时刻保持安静。
情绪十分激动。
“本公主在此,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用狗爪子乱指!”
半空中的黑衣人,凌空改变了方向,倒翻回去,跌入大案后方。
袁重见她半天没有搞定,
两个人跟在他们后面,出了国王寝宫。
看来是命不久矣。
急忙行礼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国王病重,您快去看看吧。”
“在勤政殿处理政务。”
袁重犹豫着,凑在她耳朵边,轻声道:“你爹是中毒了。”
宫里人不多,大部分地方都见不到忙碌的下人。
只见宫门紧闭,十几个卫兵站在周围,戒备森严。
“公主?”那人疑惑地仔细端详着她。
袁重示意金知恩,问问他的上司是谁。
意念冲入他的眼中。
金知恩一听更着急了,拉着袁重就往宫殿里跑。
见袁重摇头,金知恩眼里顿时流下泪来。
袁重仍然是挥手,像驱赶苍蝇一般。
身后两个卫兵也跟着跪下。
金知恩拽着袁重,急步走进殿内。
金知恩也不知道该怎么走,才能到父王住的地方。
金知恩大声呵斥:“瞎了你的狗眼,连本宫都不认识了?”
袁重进了大殿,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坐在一张大案后,看着折子。
披甲执锐,如临大敌般。
凌空一抓,将他提到眼前。
“嗯?”文大将军惊讶地看了眼袁重。
拐过几个弯,来到她父王的病榻前。
重重摔在地上,一时挣扎着爬不起来。
伸手将金知恩揽过去,搂在怀里痛哭出声。
袁重叹息一声,看来是朝中出了问题。
说完就跑走了。
金知恩没有理他说什么,抬手指着大案。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说着话,撇了一眼旁边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