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我看报道说你还打了岛国人!你真是好样的!这种调戏妇女的恶心人就是往死里打!”
林若初拿过一看,上面有几张她大方自信跟外国人交谈的照片,里面写的内容,让自诩脸皮厚的她,也不禁耳根子红了。
“这,这位同志,我来帮你吧。”
叶红梅还是心疼地看着林若初,“去了那么多天,你瘦了许多。”
你知道,在我们国家,只要相爱的两人,就算结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远远的林若初等人,就看到村口聚集的许多村民,为首是她的爸爸妈妈哥哥们,她高兴地跳下车。
有一个村民兴奋提议,“小初,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记得脱了鞋扇,免得把自己的手扇疼了,不行把我带上,老子苦练多年的铁砂掌,铁定分分钟把他扇的原地转几十圈。”
“可不是,报道说小初扇了二十多下,把那岛国人脸都扇肿了,哈哈,真得太解气了!”
三人乘坐着牛车一路说说笑笑的,倒不觉得难熬,很快就回到了村里。
林若初一愣,不明白村民为何知道,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叶红梅瞪了林国庆一眼,“你是不是要跟我唱反调?”
林若初便跟他讲起了陆瑾川,无论是落水冒死相救,亦是愿意舍弃双腿只求换她一线生机,他都是除了国家层面外,永远以她安全为首位。
何学军觉得三个小女生不放心,于是找人暗中跟着,直至安全到家。
M国的女人觉得家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相比维持家庭生活,她们更希望自己独立自由。
他打开一看,上面的信息让他脸色大变。
“会。”林若初说的很肯定,并且目光坚定地望着诺娃-格雷,“他曾经为了我,甚至连命都不要。”
林国庆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转而想问其他,却被村民抢了先。
其实,李嘉欣听到林若初家乡特产是锅盔,就想跟着来尝一尝。
凌文静看着面前的一辆破败的板车,只有一头牛瘦弱在拉着,觉得十分稀奇,“小初,这就是牛车吗?这牛能拉得动人?”
叶红梅林国庆一行人也看到了,赶忙跑上去迎接。
刚才的大婶从身后拿出了一份报纸,“小初,你不知道吗?你都上报纸了。”
在妈妈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瘦了,需要多吃的。
但村民不知道,他们觉得报纸是这样写的,那就是对的!
本来跟林若初回延安村的是凌文静,可李嘉欣死活也要来,说是很久没回村里,想去林若初村里感受感受乡村的气息。
“哪有?我还吃胖呢,陆瑾川天天给我打红烧肉,你看我腰间都有赘肉了。”林若初说着还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赘肉。
诺娃-格雷不说话了,身为伯爵,他身边有很多红颜知己和诱惑,他也不敢保证能否一心一意地爱林若初。
诺娃-格雷凝望着林若初见到她说到自己丈夫时,眼底像是碎满了星光,终于是死心了。
林若初:……
何学军本来要把人送到村里的,但半路BB机就响了。
林若初笑嘻嘻地挽着叶红梅的胳膊,“我心里有数,不怕摔。”
诺娃-格雷无奈地笑笑,“初,你总是那么残忍,一点机会也不给。
就看到一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生正艰难搬动行李,下午的风徐徐地吹过来,带起蓝色连衣裙的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
还好凌文静的爸爸是文工团团长,不然李嘉欣根本是出不来的。
从小诺娃-格雷就被继承人来培养,所以任何事,他都会先权衡利弊。
她们的观念里是没有出轨和小三这个词的,她们觉得不能剥夺别人追求幸福的权利,女人反过来也一样。
林若初欣然接受,并弯唇一笑,“恩,我也觉得我很幸福。”
M国崇尚爱情至上,婚姻存续期间,若是对方爱上了别人,可以主动告诉另外一半,另外一半会理解并且支持。
“初初!”
。
叶红梅跑在最前头,她一下子来到了林若初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你跑那么急干什么?牛车都没停稳,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林若初见诺娃-格雷不说话了,看向落在远处那片沉静的树影上,语气比刚才更轻了些,“伯爵阁下我曾经被人背叛过,所以我对爱情的理念是忠贞。”
“是啊,若不是报纸上面写着八个零,我至今都不知还有亿这个单位。”
像飞蛾扑火,是一种不求回报,不计代价,连灰烬都要暖着对方的路。
"小初,你是不是参加广交会了?"一个大婶激动地问道。
林若初更懵了,问一个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村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报纸写得也太夸张了,全篇都是对她一顿猛夸,有些甚至有夸大的成分,特别是她又打又怼王田卞泰那段,简直把她塑造成英雄了。
“初,你的丈夫确实很爱你,你很幸福。”
“天啊!小初,你太厉害了!你帮国家创收了一个亿啊!一个亿啊!”
“红梅,你看错了,初初哪里瘦了,分明胖了不少,看来陆瑾川有好好照顾你。”林国庆也发现自己的女儿分明胖了。
林若初见状主动让何学军把她们放下,她们会坐牛车回去。
林若初把凌文静的行李也往牛车上一丢,跳了上去,把手伸到凌文静面前,“上来吧,牛的力气很大,拉我们三个人绰绰有余。”
“可是,初,你确定你丈夫就会爱你一辈子吗?”诺娃-格雷还是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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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东看着妹妹被众人围着,他根本就挤不进去,只好看看妹妹同行的两个朋友。
虽然M国是提倡爱情至上,但如果让他为了一个女人牺牲自己,他是做不到的,甚至在他看来有点愚蠢。
诺娃-格雷被震撼了。
“当然啊,你别看低距(它),它拉七八个人可是绰绰有余的。”李嘉欣直接把行李一丢上车,然后跳了上去。
那皮肤跟男人完全不同,细致又光滑,看不到一点毛孔。
送走诺娃-格雷后,林若初便开始着手准备回延安村。
大婶见林若初点头了,尖叫出声。
他愣在那一会,才窘迫地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帮忙,声音些许结巴。
可此刻再听林若初的话,像有把钝刀在心里慢慢割开道缝,让他第一次窥见另一种爱情的模样。
林若初愣了一下,笑了,“不,我们华国讲究‘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不是说爱情不重要,只是一旦成了家,这感情里就多了层‘责任’的分量。可在你们国家,恰恰相反,你们对爱情定义,可以跨越性别、家庭等,可我不行,若我真跟你结婚了,你保证你往后余生只爱我一个人吗?”
“老天鹅也,我听在县城的化肥厂上班的亲戚说,他们全年产值才八百万,小初你一个人顶得上十二个厂?啧啧,这要是旧社会,高低给你立个牌坊!你太厉害了!”
“初初!”
“对啊,我的老天爷!一个亿啊!那得是多少个票子堆成山哟!小初你这是给咱村祖坟上冒青烟了!”
“爸妈,大哥,二哥,我回来了。”林若初边跑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