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府的几位公子小姐都不在家,全都去了云麓山脚考试。
当晚,时夏再次喜提祠堂一夜游。
不让人好好吃饭是吧?
该死的墨水,她现在的脸还灰扑扑的,和前来的贵女相比简直像丫鬟!
“儿,你放心,娘定会为了解决时耀那小子,你才是你爹唯一的嫡子!”
“本少爷昨晚做了噩梦,母亲又遭遇火灾,能来上学已经是给你面子!”
第二天一早。
时耀尴尬拿着一碗饭,左思右想后三两口扒拉进嘴,急匆匆跟着亲姐蹲祠堂了。
可时邱却问:“有什么用?时夏名声坏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时邱和时夫人还想解释,却被轰出去。
却脱了时邱的裤子,不知为何,筒子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无鸡之刑’。
时夏:[你有时间还是心疼一下我那倒霉鬼爹和后妈吧!]
回家后,姐弟俩抱头痛哭。
时夏哼着小曲从房梁窜到更远的房梁。
时夏则拉着时耀狂炫晚饭。
考试之前,时夫人千恩万谢花了百两黄金,终于换得了一个面见院长的机会。
“汪汪汪!”
考试时他一头雾水,干瞪眼半天最后不知道写了什么。
【夏姐,你要干什么?永绝后患?】
时夫人大清早慌慌张张来到儿子房间,妆都来不及画:
什么叫胖,分明是壮!
听完这话,时邱才开心点。
并且把噶下来的二两肉扔到鸡棚。
时邱把考试没考好全怪在母亲身上:
“话说回来,她最近名声也坏了,娘已经让人传消息出去,她日后定然找不到好人家。”
时侍郎摇头叹息,最近他正在清理库房,损失大半财产后他心情不佳,见不得别人开心。
实际上的考试:“如何治理黄河下游水患?”
时夫人头上被倒扣了一碗米饭。
最后还要来一句:“爹,这下大家都心情不好,您满意了吧?”
时老爹如今睡觉都睡在看守库房的房间,足以见得他对财宝有多在乎。
时夫人怒吼:“我当然知道我儿子漂亮,我是问你伤势如何!”
大黄叼着饭盆昂首挺胸盯着小厮手里的鸡腿。
一整晚,时夏都在四处咔嚓。
“不成体统!”
她以为的考试:“白日依山尽,__________”
大半夜,时敬仍然睡不着。
今晚的西厢院热闹非凡。
时耀眼疾手快抓着眼前的碗筷迅速站立。
冤枉啊,他的原话是:
“都怪你,若不是你非得让蠢秀才留下,我今日必能拜院长为师!”
时夏熟练搬走祖宗的排位,时耀熟练铺被子。
时邱气愤:“不收就不收,本少爷凭自己的本事也考得上!”
等烛火熄灭,时邱才从母亲房中离开。
没想到院长得知时邱的名字,第一时间问:
气着气着她忽然就笑了,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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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也指着伤口:“切口整齐,一刀砍断,没有三十五年的刀工断无法做如此地步。”
“还有你,二小姐二少爷没考好你簪什么花,穿什么绿?还嫌咱们老爷头上不够绿?”
一想到损失的钱财他就肉痛,明天该怎么搜刮下属才能弥补损失呢?
“我儿如何?”
“啊——!”
小厮也是无奈:“大黄,你吃太胖了,要减肥。”
时夫人哪怕被砸米饭也得坚守人设把慈母做到底:
时夏一路尾随,最后在床上打晕了他。
“你就是那个说出‘本少爷能来上学已经是给你面子’的时邱?老夫听过你,请回吧!老夫不收这等不知礼数的弟子!”
时耀不慌不忙,在脑子里理清思路才开始写。
随后还贴心的给拉上裤子。
接下来半个时辰,时夏把在场丫鬟能骂的都骂了。
果不其然,时夏一剪刀咔嚓!
筒子哭嚎:【夏姐,你熟练的让人心疼哇!】
时夫人望着血淋淋的伤口,心咯噔一下,直挺挺晕了过去!
说完,她直接掀了桌子,汤汤水水撒了时老爹一脸。
“该死的饭菜,明知道爹爹库房被烧还把自己烹饪的这么香,想勾引谁啊!骚饭!!”
“老爷,息怒啊!”
大黄:“汪汪汪汪!!”
那就都别吃了!
灰黑的皮肤搞得她心绪不宁,在考场坐立难安,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在看她嘲笑她。
时老爹气得胡子抖:“你个逆女!”
时夏指着时夫人的嬷嬷就是一顿吼,哐当把花摘了还给了一耳光,并评价:
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再加上前段时间秀才根本没教他什么干货。
时夏拿到试卷的一刻瞬间懵了。
这套战术以前向来无往不利,如今却砸在自己身上却体会到什么叫有苦说不出。
时夫人也因为丢了西瓜捡了芝麻而心疼。
对于钱财的喜爱甚至远超子女。
深夜掩盖了太多秘密,时夏坐在房顶听他们的计划。
时夏嘿嘿阴笑两声,没回答。
时落一路都戴面纱,要不是母亲阻止,她恨不得戴面具。
小厮只能把鸡腿还给大黄:“吃吧吃吧,公狗就是凶,后门的小白从不像你叫的这般凶!”
时邱更惨。
月夜沉寂。
时夏狂吼:“爹怎么知道我为考试结果茶饭不思?”
时落听到这话失衡的心稍微有了点安慰。
大夫望着伤口惊叹:“漂亮啊!”
时夏拿着剪刀,三俩下咔嚓。
给我狠狠责罚!
她学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思维向来七拐八拐,给人吃软钉子。
那破秀才怎么敢掐头去尾造谣他的名声?
“母亲也是为了你好,谁知...总之都怪时夏那个贱人!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
“快来人啊!”
时耀闻言沉默放下碗。
时夫人被问懵了。
“最好让他永远消失,不然爹爹永远都记挂他。”
为了不丢脸,她戴了面纱,只是额头的肤色依旧遮不住。
筒子立马收起假惺惺的眼泪,兴致冲冲看着时夏熟练从屋顶翻出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们姐弟怎么就对考试结果不上心呢?”
叫醒侍郎府的不是鸡鸣,而是男人的惨叫。
绞尽脑汁找了个切入点后,她才引经据典动笔。
这次两人轻车熟路,带了点被褥书本之类就去了。
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后脖子一痛。
虽然还没化为人形,但已经感觉某个地方隐隐做疼。
侍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