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腹黑+文爱+架空历史+万万想不到)张仲文看着张翼很是欣慰,说道:“翼儿,学业也过去一年了。你有什么想跟为师说的吗?”张翼想了想最终说道:“先生,我想知道世上有神仙吗?”张仲文反问道:“那寺庙里的观世音菩萨算是神仙吗?”张翼点头道:“娘说那就是神仙。”张仲文继续问道:“那神仙有什么用?”张翼想了很久才说道:“能保佑村里的百姓过上好日子。”张仲文哈哈笑道:“可曾看见观世音给你赏口粮食?”张翼说
第1章 幼年张翼
人类已知宇宙外,有一个叫做GN-Z11的星系。它和地球的距离令人惊异,足足有320亿光年。在这个遥远的星系中,有一颗神秘的星球,那里的人类称之为“Z15”。
Z15的科技,远超过地球。在这里,城市的天际线不再受到地心引力的束缚,高楼大厦如同天树般,无限延伸入云层之上。这些天树在夜晚闪烁着光芒,仿佛整个星球都浸泡在银河之中。
然而,权力的金字塔尖上,一个被称为\代行者\的团体已经掌握了Z15的所有资源。他倚赖科技的力量,不仅可以精确掌控每一片光阴,而且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调整这个星球的资源。
代行者的领导者,被称为\星辉者\,他将那本能改变星球格局的秘籍《天命诀》紧握在手中,慌张地带上星际飞船。那座庞大的飞船在星空之间穿梭,宛如一颗流星划破宇宙的沉寂。
在飞船驶过的一片宇宙中,星辉者看见一颗蔚蓝的星球。它孤独地悬浮在无尽的黑暗中,周围繁星点点,形成了一幅极美的画面。
他向身旁的人工智能贾克斯询问,\那是什么星球?\ 贾克斯回答说,\那是泰拉星,它的土语名称是‘地球’,位于一个被称为‘银河系’的星系中。\
星辉者的星际飞船突然遭到追击,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感到头晕目眩。飞船猛烈震动,闪烁的警报灯照亮了整个驾驶舱。他快速地调整自己的状态,冲向飞船的控制台。
他转头对身旁的人工智能贾克斯说,\贾克斯,人机交互地球语言体系!把剩余的天晶块能量全部释放!\ 贾克斯立即响应,飞船的能源系统开始运转,准备释放最后的能量。
突然,星舰的内部光线变得刺眼。那是天晶块的能量在被释放,它充满了整个驾驶舱,让一切都变得模糊。然后,星辉者感觉到自己像被强烈的旋涡拉扯着,然后——他消失了。
科技在Z15星球没有将人类的文明提高,反而让他们更加的残忍斗狠。他们的能源是取之不尽的恒星能量,他们的衣食居住都源自全息模拟和物质转换技术,他们的交通工具是超越光速的星际穿梭船。生物和机器、虚拟和现实已经完全融合,生命的边界已经变得模糊。
昆仑山脉。
在天之北,名曰昆仑。其上多神人之物,而其神物多奇异。
地球上的人类对于生命的终极命运——死亡,一直有着强烈的恐惧和抗拒。在修真界中,修行者追求成为神仙,就是为了获得永生不灭的力量。他们相信,只有成为神仙,才能逃离轮回,不再受到生老病死的束缚,拥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和力量,掌控自身的命运,追求更高的修行境界,直至成为万世至尊,或统领天地。因此,追求永生不灭,成为修真者的终极目标。
仙道之路艰险无比,一旦没有资质,就无法修仙。
永宁年间,饥荒流年,饿殍满地,赭衣满道。涧口村,已有百年历史,村户不多,屋舍依山而建,错落有致。张铁匠家位于村子中心,门前是一口清泉,时常有人来取水。张铁匠这个人在村里名声不小,他手艺精湛,每当有人需要制作铁具时,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他,长此以往,小有余粮。天公不作美,永宁三年干旱频发,粮食欠收。而今,门前的清泉早已干枯,铁锤敲击之声逐渐丁零,炉火的余烬也愈发寒冷。
张翼自幼聪慧,年仅五岁时,便已能够通读《诗经》、《论语》等书,一日他在整理家中的书柜时,发现了一本泛黄古籍藏匿在角落里。封面已经模糊不清,他小心翻开,上面赫然写着\曾听闻有大能者,手持飞剑,行于云霄之上,挥手之间,便可飞升而去。\
张翼拿着这本书兴致勃勃地飞奔向院前。
铁匠垂着头,脸上满是汗水,手上的钳子夹住着炽热的铁块,放在砧上。他拿起沉甸甸的铁锤,沉稳地敲击着铁块,每一次敲打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铁匠的手指被热度灼伤,指甲上还挂着一层铁锈,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张峰用泛黄的毛巾擦了擦汗水,抬起头看着自己这个可爱的儿子。
张翼瞪着圆不溜秋的大眼睛说到:爹,你听说过修仙吗?
张峰继续一边敲打铁器,一边说道:啥啊?修仙?
张翼:我要变成仙人呀,不老不死的那种!
张峰放下工具,惊讶地看着儿子:啥?这不是瞎扯吗?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张翼拿出泛黄的古书:喏,就这书,上面说得挺好的啊!
张峰拿起书,看了看:啊,这是啥书啊?
张翼兴奋地说:古籍啊!咱家柜子里的,爹你从哪买来的啊?
张峰沉思了一下:这个?很久以前,有个老头在咱家借宿,说是想报答俺们,就送了这个书。
张翼期待地问:这书是秘籍吗?能学会当神仙不?
张峰摇头叹气:“神仙哪是真的啦?”张峰放下铁锤,捏了捏儿子婴儿肥的脸蛋,蹲下身子说道:咱们这凡人还是好好干活,赚点银子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这老天爷不赏饭,仙人也得饿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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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却一脸嫌弃的打开张峰的手,坚定地说道:“神仙不吃饭!”
张峰嘿嘿一笑:“这不是瞎扯吗?说完转身回到打铁台旁,挥了挥手补充道:可别再想这些没用的了,咱还是老老实实学铁匠手艺,将来当个好铁匠就够了。”
张翼小声地嘀咕着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张峰却听清了。他放下了铁锤,双手擦了擦毛巾,招了招手,正色道:“翼儿,来,跟爹说说,你为啥想当神仙呢?那种事儿离咱们村里的人太远了。”
张翼不甘地看向父亲:“爹,我不想做铁匠。我想跟神仙一样,飞天遁地,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张峰一脸无奈道:“儿子啊,修仙那种事儿可不是咱们这种人能想的,那都是神仙们的事儿。咱们得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做好自己的本分。”
张翼跺脚道:“爹,凭什么我学不会!您看您做铁匠多累啊,我不想跟您一样。再说了,要是我当了神仙,您和娘亲都不用遭罪了。”
张峰:“哎,你这么小就怕吃苦怎么行?做铁匠是苦,可是这是咱家传的手艺,你就是靠这手艺才长这么大的。你学会了,将来也能养活你的老婆孩子。修仙那事儿,你还真信呐?”
张翼:“我就是相信,爹,你就让我去学一下吧。”
张峰:“翼儿,爹知道你好奇心重,想见识神仙的世界。可是你得明白,咱们是老百姓,得过踏实日子。爹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努力读书,考个功名,出人头地;要么学好爹的手艺。修仙那事儿,爹实在是不能同意。”
张翼:“可是爹……”
张峰:“翼儿,别再说了。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考功名还是学手艺。你总得选一个吧。修仙那事儿,你就甭提了。”
饮食父母,日用之需,乃生命之根本。张翼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父亲是为了他好,也许修仙只是一个童年的插曲。
读书,上私塾。这是张翼父母对他共同的期盼。孩子聪慧,要是好好读书,说不定能考个好功名,那全家可谓是跃了龙门了。
仲文私塾是村里唯一的私塾。它是永宁年间的一位状元张仲文一手开创,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放弃了仕途,在这小小的村庄里面教书。
日照三竿,明晃晃的太阳像是一个火炉,就快把涧口村烤焦了。
家中,张翼的父亲张峰,一脸苦涩,细细地有把手里的几两碎银又数了一遍。他心里暗叹,这就是我们家全部的家底了,又抬头看着天空,仿佛希望能从那片苍穹中,找到点滴的希望之光。
苏小妹看见丈夫为难的神色,却还是呐呐地开了口:孩儿他爹,你得给拿个注意啊。家里平时开销就紧张,要是翼儿上学,笔墨纸砚书,哪样不得花钱。再说了,私塾学费可高,听说想去的人可不少,我们要是还交不起束修,怕是老师也不会给翼儿机会。
张峰沉吟半响,忽然道:“要不我们去找隔壁王大婶开开口,她看着 翼儿长大,应该也会帮忙。”
苏小妹皱起眉头:“以你的性格,绝不愿意欠别人的情。罢了,为了孩子,这又算什么呢。我 跟你一块去,总不能让孩子耽误学业。”
吃完晚饭,他们一起走到了隔壁,轻轻敲了一下木门。过了一会儿,王大婶打开了门。
王大婶热情道:“小张、弟妹,快来进来坐,哪股风把你们吹来啦。”
张峰有些犹豫,没有进门,径直开口:“我们……我们家最近生活有些紧张,想问问您可不可以借点钱,用来给咱家孩子读私塾。”
王大婶听了立刻神情变得尴尬起来:“翼儿这个孩子,谁不喜欢。按理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应该搭把手。但是这个天景不好,我家里也实在揭不开锅,也是勉强度日。要不,我明天看看还有什么能拿去换钱的,你们再等等。”
张峰和苏小妹心里都有些失望,但也不好再开口,婉拒了王大婶的提议,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家里走去。两人来到街坊的角落里,一时无语,只听到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孩子的求学之路就要断送于此了吗?
几日过去,苏小妹带着张翼来到仲文私塾。苏小妹轻轻敲响木屋门,顷刻之间,一位白发苍苍、佝偻身躯的老者缓缓推门而出。
老者稳住身形,问道:“何人造访?”
苏小妹一脸诚挚的说道:“先生啊,这是我的儿子张翼,聪明的很哩。可否让他在您这里求学?”
年幼的张翼抬头好奇地望着这位刻板的老者,而老者也郑重地审视着张翼。然后,他转向苏小妹,问道:“孩子多大了?”
苏小妹回答道:“已经五岁了,先生。”
老者抚须沉吟片刻,说道:“孩子识字吗?”
苏小妹忙道:“翼儿已经熟记了《四书五经》,先生。”
老者让苏小妹进屋,苏小妹带着张翼即将跨过门槛之际,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蹲下身子,凝视着张翼说道:“翼儿,你就在村口等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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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落寞道:“娘,你快点出来哈。”
年幼的张翼独自站在那里,微风中几片尘土飞扬,显得有些无助。在十几米外的不远处,张翼看见母亲轻轻抬起手,庄重地递给老者一个泛黄的皮袋,接着又见母亲握着老者的手,不停地低头哈腰。
一只粗犷有力的大手轻抚着张翼的脑袋,他转身望去,正是自己的父亲张峰。张峰含笑对张翼说道:“翼儿啊,咱们家虽然世代以打铁为业,可你将成为咱们家族中第一个读书识字的士子。日后若能考取个功名,为爹娘争得光彩,那该有多好啊。”
张翼略带委屈地开口:“爹,这里读书要花银子吧?”
张峰说道:“臭小子,咱家有钱,你担心啥?”
张翼说:“咱家那破土烂泥能有几个钱?”
张峰笑容满面,挑起一根厚重的扁担,两桶水在上面摇晃着,毫不犹豫地向老头儿的木屋走去。而张翼则无聊地站在村口,蹲在地上左滑滑右划划,将分叉的树枝折断了好几段。片刻之后,父母与老头儿告别,向他走来。苏小妹拉起张翼,温柔地说:“翼儿,明日起,你就可以进仲文私塾读书哩。你爹要出村外接活儿,离开一段时日。但老师这里有饭可吃,你要好好读书,怕是我们张家要出状元了。”
炽烈的太阳火辣辣地照耀着天空,炎热仿佛化为一抹微风,不再困扰这个家庭。一家三口手拉手,张翼蹦蹦跳跳。
离别总是让人伤感,当张峰背上行囊在村口回首向苏小妹和张翼挥手道别之时,老天爷下起了瓢泼大雨,村中里民因雨而欢腾,而母亲凝望着父亲逐渐远去的背影,最终还是抑制不住悲伤,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张翼开心的对母亲说道:“娘,老天终于下雨了!”
苏小妹的脸上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低头看着这个天真懵懂的儿子,说道:“翼儿,老天爷给咱娘两赏饭吃了。”
张翼问母亲:“娘,爹明天就回来了吗?”
母亲抚摸着张翼的小脑袋说道:“爹爹舍不得咱们,肯定会很快就回来哩。”
也许是自打张翼记事起,涧口村便成了这个三口之家的整个世界,不管村口延伸向何处,张翼的中心就只有父母,如今父亲出外打工,但是张翼深信这样的离别只不过意味着睡醒后就能看到父亲的笑脸。
今夜的风很大,大雨猛打在篱瓦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苏小妹紧紧搂着儿子张翼躺在土炕上,张翼安然入梦。在今夜的梦中,他第一次梦见了父亲,父亲对他说道:“儿子,爹带你修仙去吧。”
午后,张翼放学后,在村口驻足凝望远方,心里暗自盘算:父亲离开快一年了吧。这时,王大婶家的儿子狗蛋一把泥土扔过来,正好落在张翼的头上,将他弄得灰头土脸的。
李狗蛋兴奋地说道:“张翼,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爹爹了。娘告诉我,南洋是个仙岛,我爹爹就去了那里。她还说你爹爹和我爹爹一样,也去了那个仙岛。”
张翼好奇地问道:“我娘说爹爹是出去接活儿,可没提过他去了仙岛。狗蛋,你快告诉我,南洋到底是个怎样的仙岛?”
李狗蛋满脸自豪地说道:“那里都是仙人,会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那种,而且有吃不完的葡萄,张翼你知道什么是葡萄不?我听娘说可甜了。”
张翼不相信地说道:“那我爹为什么不带我去仙岛呢?爹说过世上没有神仙。狗蛋,你娘怕不是骗你的吧?”
李狗蛋坚定地说道:“娘说了,这世上确实有神仙存在。我爹和你爹都是那种具备仙人资质才能前往仙岛的人,而你我无法前往,那是因为我们没有这样的资质。”
张翼好奇地问:“什么是资质?”
李狗蛋挠了挠头道:“我娘没给我说,我觉得应该就是力气大的意思吧?”
张翼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爹爹不带我去做神仙,是因为我还太小了。狗蛋,我们长大后,要是和爹爹们一样大力气,我们就去仙岛当神仙好不好?”
李狗蛋笑道:“那我们就当最厉害的那种神仙。”
两人挽肩搭背,他们欢快地踏着稚嫩的步伐,时而高兴地蹦起,时而欢快地跳跃。他们此刻仿佛化作一对无忧无虑的小鸟,向着家的方向快乐地飞翔。
一年多的风调雨顺,涧口村如雨后春笋般恢复了生机,那曾经荒芜的村庄重新焕发活力。
伴随着敲竹声响起,几个毛头小儿挎着竹篓,蹦跳着迅速踏入私塾之中。望见张仲文先生,个个神态仿佛学宫中的士子,慎重端正地模仿拜候礼仪,口齿清晰地高呼:“先生好!”
张仲文则一脸严肃的重复着每日箴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木屋内响起书童们庄重而悦耳的朗读声,一字一句如珠如玉,仿佛道经的真谛在此流转。与此同时,张仲文先生亦作出双手下压之势,示意众子弟停下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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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文问:“何为道?张翼你来答。”
张翼起身作揖道:““道犹深渊。它如同一条澄澈的河流,源远流长,不停地润泽万物。就像春天的细雨,它轻柔地滋润着大地,使万物绿意盎然。道是一枚镜子,透过它我们可以洞悉世间的真相,洞悉自己内心的本质。它又如同一座高山,俯瞰万物,超越尘世的喧嚣,展现着崇高和博大。”
李狗蛋在一旁给了张翼一个大拇指。
张仲文满意点头道:“道子可教也。孩子们,你们可知天下大事,道不可破也的道理吗?”
李狗蛋说道:“先生,我知道。只要像我爹力气一样大,啥事儿都不难。”
张仲文摇了摇头道:“道无形,无常态,如水柔和,再大的力气都可以化解掉。做人、做事、做学问,人在前,学问在后,先生就是要告诉你们,这学问的道理全在做人这点上。不能成为善人,再多的学问也是害虫。”
张翼问道:“那先生,什么是善人?”
张仲文沉思片刻,说道:“善人者,无为而治也。”
伴随着先生的讲解,孩子们开始了新的一天学习。放学之际,张仲文把张翼留了下来。
张仲文看着张翼很是欣慰,说道:“翼儿,学业也过去一年了。你有什么想跟为师说的吗?”
张翼想了想最终说道:“先生,我想知道世上有神仙吗?”
张仲文反问道:“那寺庙里的观世音菩萨算是神仙吗?”
张翼点头道:“娘说那就是神仙。”
张仲文继续问道:“那神仙有什么用?”
张翼想了很久才说道:“能保佑村里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张仲文哈哈笑道:“可曾看见观世音给你赏口饭吃?”
张翼说道:“这……没看见过,都是娘给我的。”
张仲文满意道:“那不就是咯,神仙就是你的娘亲。”
张翼不可置信的说道:“那我娘可以飞天遁地吗?”
张仲文微微扶须,含笑开口:“可不可以为师不知道,但是为师觉得不止你的娘亲是神仙,就连你的父亲也是。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问问为师,为何不修习四书五经与八股文章,反而专注于道德经的教诲呢?”
张翼回答道:“先生开课的第一天我还记得说过,无规矩不成方圆,有规矩容易墨守成规,我想先生是不想我们被束缚吧?”
张仲文轻轻抚摸着张翼小脑袋,说道:“翼儿,你已经六岁了。要知道,所谓的规矩和界限都是人为设定的,而在广袤的世界中,山外还有更高的山,人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那些固步自封、局限于井底之蛙的人,只看到了天空的一角,便以为那就是整个世界。这人呐!也是一样的,为师修学几十载,希望你能解脱束缚,超越凡俗与尘世,凡与仙便一指可捅破也。”张仲文食指指了指天。
张翼一脸向往的看着苍穹,这苍穹之上有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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