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世带你揭开南派龙脉和三大守护家族背后真正的秘密~
第一章 遗物
第1章 遗物
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早上6:30分起床,早餐后和父母道别,7:10分点骑着小电驴慢慢悠悠地到达单位。
我是个讨厌被束缚的人。
但是为了尊重父母的意愿,还是硬着头皮进入了体制内工作,无聊的工作千篇一律,有趣的小说还真是世所罕见,打扫完办公室卫生,我端起某爸爸的脱脂奶抹茶拿铁,拿着手机胡乱刷着网络小说,最近的小说还真无聊,心里暗暗吐槽。
抬头若有所思的望着清晨挤进百叶窗的阳光,开始有点温度了,还有点刺眼了,大院内的樱花慢慢开了。
是呀,爷爷走了快三个月了,看着爷爷拖着病痛的身体,我还想他要是能熬过这个冬天,我便带着他再回去老家看看,他喜欢那里的山和水,尤其是老宅院里种的樱桃树。
小时候开春后一段时间樱桃熟了,爷爷总喜欢带着我摘樱桃,起初是爷爷踩着凳子用竹竿一点点敲下来,我用奶奶做饭的围裙去接着。
我六岁以后,可以爬到树上,一串一串摘下来扔给树下总是带着微笑的爷爷,他说:“这棵树比我们家宅子的时间都长,就是看上了这棵树,我们的祖辈们才在这里起了宅子。”
想着爷爷,我的眼湿眶不由自主的湿润了,小时候爸妈特别忙,一个月能见他们一次吧~都是爷爷奶奶带着我,后来奶奶走了,爷爷就是我成长阶段唯一的伙伴。
爷爷是省里大学历史系的教授,也是西南地区为数不多的古文字学家。小时候觉得爷爷无所不知,每天傍晚一有空就在老宅子的樱桃树下,我坐在爷爷腿上听他给我讲各种历史故事,从先秦时期一直讲到清朝,一周一个时代,不重复。
有次爷爷讲到了气运和龙脉什么的,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王朝气运。
爷爷说:“这就像一个人,青壮年时期身体特别好,可以做很多事情,有精力、有能力,慢慢老了,精力不如从前了,当老了走不动了,人呀~也差不多就快活到头了。一个朝代也一样,它也逃不开兴起壮大和慢慢被历史所淘汰的宿命,但有些王朝的当权者认为每一个朝代的兴起更迭是可以被掌控的,也就慢慢衍生出一种叫做王朝气脉或龙脉的说法,认为守护了龙脉也就可以子孙万年,反之破坏了龙脉,这个国家也将像暮暮老者慢慢逝去。”
爷爷摸着我的头说:“济世啊,咱家院心里这棵樱桃树,每年结果又红又甜,这棵树几百年了还是那么繁茂,我们都没施过肥,说明我们家这里气运很好哦!”
“你看。”爷爷指着宅院背后的雪山。
“我们家宅子背靠玉龙雪山,在雪山山脚下,刚好与金沙江相伴,门前的金沙江川流而过,对面是雪区的哈巴雪山。”爷爷温和地说道。
“济世,我们背靠圣山,坐看金川(当地人对金沙江的称呼),面对神山,建在了藏风聚气、水运天成的福地之中哦!”爷爷语调高了一些,似乎有点激动。
当时很懵懂,不是很理解爷爷的意思,后面在整理爷爷遗物时才懂得了爷爷话中的意思。
看看我们大院天天迟到早退的人们,十个人干着一个人的工作仍然感觉吃力的大叔,再看看每次你提意见总会对你说:“你懂什么?”的领导,唉~这单位暮暮老矣,更像灿烂的樱花树旁歪着脖子挣扎着存活的老杨树,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吧!
终于磨到了下班,办公室王姐已经在下班前半小时溜号了,有的同事也找不同的借口提前跑路,还有更甚者是尿遁高手,下午2点就说去厕所,结果下班6点不见人。
我苦笑着摇摇头:“准时上班,按时下班的居然是我......”
记得上一次安排我工作已经是三个星期前了,我感觉都快闲出毛病了。
收拾水杯的时候,右手将一个牛皮纸信封打落到了地上,奇怪,早上上班没这东西啊?
谁放我桌子上的?还是谁弄错了?我心里一连串的问号。
拿起信封,封面无字,背后封口出有一串奇怪的文字,这文字似乎像某种象形文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为了赶上老妈做的糖醋排骨,我没多想,就将信塞进包里,骑着电驴往家赶。
吃完饭,我快速躲进书房,为了躲避老妈的叨叨,她一边洗完一边说:“办公室张阿姨又背地里说谁坏话啦,谁的孩子又考上名牌大学啦,谁家闺女嫁了一个富二代啦......”
老爸倒是不啰嗦,每天晚饭后遛狗,不多话也不管闲事,爷爷总是说他什么事都不管,每天上下班准时的企业小职员,没有理想和抱负,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老爸每次听见爷爷说他,也不反驳,仍旧闷声套上鞋遛狗。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爷爷留下的一个铁盒子发呆。
三个月前健康的爷爷突然一病不起,连省里最知名的专家(我舅妈)检查后也不明就里,到底是什么病?这个疑问已经充斥了我脑袋瓜子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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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病,可以让一个健康的人一夜之间多器官衰竭?
爷爷临走前把我叫到床边,微弱的说道:“济世......在我的书桌抽屉里有个铁盒子,咳......咳......里面有一些我研究的笔记,也许以后你会用的到,你爸是个不愿意管闲事的人,你从小跟着我,这个闲事也许......”爷爷声音已经很小了
“也许......李家的重任,也许你得扛起来......”说完爷爷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一直抱着爷爷大喊:“爷爷......爷爷......”我哭的满脸都是泪水,突然我一点声音都哭不出来,泪水一直流,呼吸越来越急促,张着嘴,任凭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原来人到最伤心的时候是哭不出来。
哭和泣其实是两种形式,泣不成声是因为一个人伤心到了极致。
爷爷留下的那个铁盒我很好奇,但是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勇气打开。
这是爷爷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怕弄坏、弄丢,我怕我肩负不起爷爷临终时的托付。
呆坐了半小时,回过神来的我揉揉脸,略微手抖着去拿那个铁盒。
铁盒有A4纸般大小,有两本厚笔记本那么厚。
爷爷是历史系教授,又是西南地区有名的古文字学家和民俗学者,他给我的盒子多半是书籍、笔记之类的吧。我暗暗想到。
仔细观察铁盒八角有图腾似的印花,虽说是铁盒但是一点锈迹都没有,说明爷爷保存的很好。我拿起来,有重量感,但是摇摇似乎里面的东西填满了,很实心的感觉。
盒子侧边有一个椭圆形的小孔,应该是钥匙孔,爷爷只告诉了我盒子,没告诉钥匙在哪里啊......
我抱着铁盒躺仰在椅子上,脑袋瓜里嗡嗡响。
拿锤子?不行,万一把里面东西砸坏了。用起子撬?不行,这个盒子外观不能破坏了......
想了二十分钟,我再次仔细端详盒子眼孔的时候,发现孔的形状和什么东西很像。
对了,我低头拉开胸前T恤,把小时候爷爷给我的挂件拿出来。
这个挂件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给我的,说可以辟邪,是黄金包裹打磨的一颗虎牙,精工雕刻的牙头处是一只张嘴的老虎,牙身被打磨得锃亮。
我取下挂件,对准盒子锁孔插了进去。
挂件和盒孔很契合,没有阻碍,感觉到底了,我开始慢慢地左右扭动挂件虎头镶嵌部。
向左没有反应,向右,听见咔咔两声,我放慢了速度,屏住了呼吸,盒盖慢慢弹起。
我咽了咽口水,把盒子放到桌上,慢慢将台灯移过来,再将盒盖逐步抬起。
里面是一张照片,感觉很有些年代感了,是黑白加上白色花边的那种老照片,里面是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
在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姑娘,穿着不属于我们本地的少数民族服装。虽然照片像素不高,但看得出姑娘长相精致,而且很有气质。
一个年轻人我一眼认出是爷爷,真帅哦!穿着洋气的西装,带着一副眼镜,温文儒雅的抱着一本厚厚的书,站在那个姑娘背后。
另一个年轻人,抱着手站在爷爷旁边,身材高达,穿着有点像印第安纳琼斯的装束,还带着一顶牛仔帽。
三个人看着都很开心,面带微笑。
翻过照片背面,写着1946年。就没了......
1946年爷爷应该也就二十出头吧!这个照片,会不会是初恋?难道是叫我帮他去找初恋情人?我去,奶奶知道了在下面会叫你跪搓衣板的。
刚刚思绪飘远,照片下的一本发黄的书马上吸引了我。
那本书静静的躺在盒子里,书页已经发黄的厉害,我生怕一上手就把书给掰碎了。
书封面写着三个奇怪的象形文字,这个字在哪里见过呢?我的大脑飞快运转。
对了,我翻身站起,把我的包拿来翻找,终于找到那封下班时捡到的信。
我对照了一下,盒子里的书封面字样和那封信背面的一串字,样子很像,而且这个文字我应该见过。
突然我:“哦~~”了一声,这个字是爷爷生前一直在研究的古文字,东巴文,对就是东巴文。
在我小时候,爷爷还曾教我识过这个文字,但是由于那时贪玩,没怎么学。
现在后悔死了......
一个中二青年,阴差阳错踏上找寻家族秘密的冒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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