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妾身怎敢怨怼自己的丈夫。”
“既然如此,那你就老实告诉我,刚才我在府上走了一遍,发现少了两个下人,一个是从小把我抚养长大的梁妈,一个是她的女儿小红,其他的人都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只让我来问你。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小红她偷了我东西还想着用巫术来害我,被我发现打了一顿,在送回她家医治后当晚就死,梁妈……她大雪天的夜里拉着她女儿的尸体跪在咱们府上门前没多久后就冻死了。”
宋玉茹说这话的时候不带一点情绪,这事似乎好像跟自己没丁点儿关系。
她也特意看了一下方易之,在他冷冰冰的脸上没看出一丝该有的愤怒。
宋玉茹疑惑地问:“夫君,你不怪我在你出门的时候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怎么会呢?哦对了,你不是一直很像和我同房吗?今天,我就圆了你这个愿望吧!”
说完,他粗bào地扯开宋玉茹的上衣。
宋玉茹惊恐地看着他。
“夫君,你这是要gān什么?为何如此粗bào?”
“你这个恶毒的妒妇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既然你想当□□,那就别怪我像对待□□般地对你。”
宋玉茹无力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像个禽shòu一样的方易之在疯狂地发泄着怒气。
她开始悔恨自己当初为何没听陈若兰的话,没想到努力付出后换来的竟然是令人更加难堪的羞rǔ。
完事后,方易之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他前脚刚一离开宋玉茹的房子,担心小姐安危的陈若兰后脚就急匆匆地赶了进去。
一掀开纱帐,没经历过人事的陈若兰也吓呆了。
但她还是赶紧到厨房去烧了一壶温水过来替宋玉茹拭擦了身体。
在接下来的那几天,陈若兰经常都有意无意间提起那天的事。
但宋玉茹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只要陈若兰一提到那天的事,她就大发雷霆,几次过后吓得陈若兰也是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了。
但自那天过后,宋玉茹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jīng神不济胃口欠佳,每当陈若兰说要请个大夫来瞧瞧,都被宋玉茹拒绝。
这些天唯一的好事就只有方易之从那天过后就并没有再来找宋玉茹的麻烦,对此陈若兰这才稍稍松口气。
宋玉茹身子的异状也被大太太察觉,她以为自己快要抱孙子了,便欢天喜地把全江南最好的大夫给请到方府来。
可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大夫到了方府后,宋玉茹却怎么说都不肯给大夫诊脉。
大太太一听便黑了脸,命下人五花大绑将宋玉茹捆住,大夫这才有机会按住她的手腕。
大太太急着问:“大夫大夫,我家儿媳她是不是真的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