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长个头的时候,一站直,脑袋已到老爹肩膀,双手一攀,抱住木山脖子摇晃。
「爹,让我养吧。」
木山知道儿子心软,又素来疼惜他没了娘,虽不乐意,到底还是应了,只叮嘱道:「láng性不好驯,要养的话,比寻常养狗更要上心。」
木连欢呼一声,将吃饱了的狗崽一把抱起,「爹放心,待它大些我便同它一起吃一起睡,还怕它不同我亲。」
说罢拍了拍狗头,「你娘姓白,你爹是láng,以后就叫你白láng吧。」
云蒙山上树木遮天蔽日,极是yīn凉,山脚下却是平原一片,夏日炎炎,晒得人好不口gān舌燥。
木连这日猎了几只野兔抗在肩上,下山后没走几步已热出一身汗,见身后跟着的白láng也是气喘吁吁直吐舌头,脚步一拐,先往进村头一家去讨水喝。
村子不大,统共百十户人家,人人相熟,那头一户家中的李氏婆娘又是个热心肠,见木连来讨水,忙让进屋里,沁凉的井水端一碗出来与他喝。
木连道过谢却不急着解渴,先舀一捧水在手上递与白láng,李氏见了便笑,「你这狗养了得有七八年了吧,什么时候瞅见你待它都似待自己兄弟,吃喝都先尽着它,怪道能长得小豹子般大,打起猎来恁般机灵,咱全村这些狗加起来也及不上它一个。」
木连听了不言声,只微微笑,圆圆脸上露出对小虎牙,衬着浓眉大眼,端的讨人欢喜,李氏见了不免又道,「不止这狗,咱木连大侄子也生的好,全村二十来个小伙子,没一个及得上你,要模样有模样,要手艺有手艺,你上山猎头狐狸回来,卖的钱顶得上咱庄稼人苦gān一年,难怪这村儿里姑娘都上赶着同你搭话,就昨儿个,我还听隔壁王家翠凤说非你不嫁。」
一说起东家长西家短,李氏来了jīng神,眉飞色舞道:「木连啊,你也二十了,家中又有点子银钱,还不趁早娶个媳妇回来。你爹去了也有三四年,你一人过日子可不冷清吗,娶个媳妇生个娃,家中有人照应,你爹地下有知也好心安。你看看这村里谁家女娃相得上,同李婶我说,婶子帮你牵线保媒,怎样?」
一说起娶亲,木连霎时一张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不,不急,我……我还没想好……」
李氏一拍桌子,「这有什么想没想好,难不成这村里没一个姑娘你看得上?那陈家碧莲也入不了你眼睛?」
碧莲姑娘实是这村里头一份的贤惠漂亮,要说不好当真是不大厚道,木连不知怎生拒却才好,吭哧半晌,憋出一句,「碧莲挺好的,就是我配不上人家。」
李氏一听乐了,「这有什么配不上,我看就挺好,你等着,我这便去同陈家老爹说,问碧莲乐意不。」
说完,风风火火去了。
木连不料讨水喝讨了个媳妇出来,吓了一跳,见白láng蹲在一旁恶狠狠瞪着自己,双眼似冒出火来,登时又急又窘,水也不喝了,扔下碗便跑,白láng跟在后面,一前一后急冲冲穿村而过回了家。
一进自家院子,木连才松出口气,放下野兔要去剥皮割肉,还未动手,却见白láng挡在身前,大嘴一张,利齿叼住他裤带便往屋里拖,木连气得骂道,「又不是我想去相看人家姑娘,你吃的哪门子gān醋。」
白láng低吠两声,却不松口,几下里咬开木连裤带,又往裤裆里一阵猛舔,木连招架不住,提溜着裤子让白lángbī进屋里,直退到炕沿,仰天栽倒,让白láng窜到身上压住了动弹不得,登时又气又臊,嚷道:「这才晌午,青丨天白日的,你要作甚?」
嚷完又放软声音央求,「你想要,等晚上我再让你弄,行不行?」
白láng哪里答应,低吠两声,爪子一划,将木连衣裳撕开,眨眼扒了个光溜溜身子出来,血红舌头吐出,低了头从木连脖子舔到腿间,直往臀缝儿里钻,热乎乎滑腻腻,只将木连舔得直喘,再说不出一句话,两条腿颤巍巍抬起缠在白láng腰间。
那白láng胯下早撅起根儿臂粗细的棒槌,见木连动了性,再不迟疑,一挺身捅进木连下面孔dòng,大动起来。
这一番cáng事直有大半个时辰才完,只将木连折腾得浑身面条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趴在炕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