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jī听了他这番唱作,气得直哆嗦,一时忘了害怕,骂道:「你倒有脸说,在山上我不察你有那般龌龊念头,才与你亲厚,谁想你却一肚子男盗女娼,借着打赌与我下套,什么当牛做马,分明是赚我与你做……做那等没廉耻的下流勾当,我不逃,等着与你当……当娈童不成。」
áng鼠láng见他气急,突地失笑,「什么娈童,为兄费尽心机,不过想要娶你做媳妇儿,便是那下流勾当,也不过是夫妻间欢爱而已,倒让师弟说的好生不堪,再说,你既在比试中输了,便已是一辈子卖了与我,莫说为兄一心哄你甘愿,便真qiáng了你,你又有什么话说,这官司只怕打到师父那里去,他老人家也必不会责我,只怕还要劝师弟你莫误了自家大好姻缘呢。」
这公jī比不得师兄脸皮恁厚,只羞恼得哑口无言,眼看áng鼠láng嬉皮笑脸凑上来,心慌之下支棱起翅膀放声大叫,「喔喔喔……」一阵嘹亮jī啼响彻云霄。
这刘家后院中住着十七八个长工,往日里俱都听着jī叫起cáng下地gān活去,这晚好梦正酣时被唤起,一个个迷迷糊糊披了衣裳拿着锄头往外走。
áng鼠láng不意师弟惊动这许多人,一时没了主意,总不好此时qiáng行动手抢了这师弟走,怕不被乱棍喊打,只得叹了两口气,趁乱溜了。
这一日,刘家长工们gān了半夜活计才见天亮,累的叫苦不迭,俱都怨那瘟jī不知发的什么疯,害得一gān人早起,倒是刘财主占了老大便宜,心中高兴,往那jī食盆里额外多撒把米。
过了一晚,那áng鼠láng又来啰噪,公jī这次学了乖,也不容他费话,眼瞅着师兄钻进笼子便是一阵长啼,将满院子长工吵将起来,áng鼠láng见人多做不得甚手脚,只得垂头丧气去了。公jī不禁心下得意,但如此四五遭下来,却不免遭一gān长工埋怨,一个个恨得他牙痒痒,暗地里骂他瘟jī,只得刘财主一人偷笑。
到得第六日晚上,áng鼠láng又来,这次却不待公jī打鸣,抢在头里道:「你可知这几日惹恼了一gān长工,我适才还听他们道,再听一次半夜jī叫,便要炖了你下酒。」
公jī一愣,才要叫出口的长鸣又咽了回去,只这一瞬,被áng鼠láng觑准,一口咬在jī脖子上,倒也不曾使力伤了他,只叼着向外走。公jī脖子被咬紧,叫不出声,眼睁睁看着áng鼠láng将自己拖出笼子,爬了狗dòng出去。
离大王庄十里外的荒郊野林里,半夜见突地起了座小木屋,里头cáng几齐全,夜深之下,屋中人却还没睡,红彤彤一对喜烛照的清楚,cáng上两个男子正纠缠在一处。
上头那个一身áng衫,容颜俊秀,只一笑间露出些贼忒兮兮的味道,正压住身下男子解衣裳。底下那男子四肢让人压住,一身五彩锦缎被扯脱得七零八落,露出好大片细白皮肉,一张英俊面孔已气得五官移位,破口大骂:「áng四时,你bījian师弟,我明儿个回山告诉师父去。」
「怎的不叫师兄了?」áng衫男子嘿嘿一笑,一面拿手沾了油膏往师弟后xué里涂抹,一面慢悠悠道:「不知五师弟回去打算如何同师父说,说你斗法斗不过我,斗智亦输了,却不肯认账,让我这师兄bī着做牛做马做到了cáng上?」
这般丢脸言语让人如何说的出口,锦衣男子不过虚张声势,倒把自己窘住,一张脸涨得通红,彷徨无计间,双腿已被分开,眼瞅着师兄挺身而进大动起来,被滋润透的后xué瞬间装进个硕大物件儿,热辣辣麻苏苏,只激得锦衣男子一声声呻吟停不下来。
áng四时唯恐身下人受伤,一出一进间耐着性子缓缓地动,又去抚弄师弟胯下,赞道:「锦英嗓子便是这般好听,打鸣时清亮亮,这般低低地叫也别有风情。」
眼见师弟听了这番赞羞恼的几要哭出来,忙又哄道:「傻锦英,这有什么好哭好恼,师父一早卜卦卜出来,咱两个是姻缘天定,迟早有这一遭,你看,桌上那对喜烛还是他老人家赐下,这润泽的油膏亦是大师兄命人送来,专为你我dòng房之用,师门上下哪个不道咱们是一对,你百般躲我也是没用。」
这一番话说的锦英作声不得,只闭了眼任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