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缨齐被灌进肚子里的酒水比他还要多得多,浑身酒气抱着他回到卧房,赵皎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色让他甚至顾不得京城里谨言慎行的生存之道,“娇娇,你再忍一忍,用不了几年了。”
当夜赵皎发了高烧,耳根烧得通红,身体烫得像个小火炉,趴在赵缨齐怀里蹭他的脖子。赵缨齐捏着他的鼻子,bī他喝了药,用湿手巾一遍遍替他擦洗身体降温,每过一小会儿,就抵着他的额头,看看烧退没退。
就像现在这样。
赵缨齐将赵皎拥在怀里,额头贴额头,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烧。
“是因为屋里太热了。”赵皎和他大眼瞪小眼,轻轻碰了下他的鼻尖,嫌弃道:“你别老离我这么近。”
才不是因为害羞。
赵缨齐没忍住啄了下他的嘴唇,偷香成功后迅速转移话题,“肩膀的伤口还疼不疼?”只要他话题转移得够快,赵皎的小脑筋就反应不过来他刚才做了什么。
赵皎果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之后告诉他“还有一点疼。”
于是赵缨齐放心了。赵皎嘴里的“有一点疼”就是“不疼”的意思,“特别疼”才是“有一点疼”,只有掉着眼泪说“疼死了”才是“特别疼”。
赵皎的肩膀还有一点疼,但是胸口涨得特别疼。他的胸口之前没有发育过,直到孕期才突然开始隆起,赵皎被涨奶折磨得不堪忍受,这几天尤为严重,连肚兜偶尔都会被溢出来的奶水浸湿。他撩起肚兜,给赵缨齐看自己肿起来的软红奶尖,皱眉道:“又涨奶了,你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