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娇娇无理取闹怎么办?挨一顿肏就老实了。
事实证明,赵缨齐掌握了拿住赵皎的诀窍。赵缨齐挺腰肏进去,用力在里面抽插的时候,赵皎的声调都变了,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扭着腰叫唤,小嗓子一喘一喘的,甜得赵缨齐耳朵发腻,心都化了。他被赵缨齐捞着腰,调换姿势,翻身跪在cáng上,趴着挨肏,彻底失去了掌控权,只能由着赵缨齐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赵皎隆起的肚子随着俯跪的姿势有些下坠,时不时擦蹭身下铺着的凉丝丝的被褥。赵皎低声呜咽,高高抬着屁股,被肏弄得差点跪不稳,腾出一只手护着肚子,他在孕期总是不自觉做出这个动作,尤其是在感知到危险的时候。他央求道:“赵缨齐,你轻点,不许戳到小东西。”
赵缨齐吻他光luǒ的脊背,托着他的屁股重重贯穿他,“娇娇,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厉害呀?肏的是后面,小东西在前头待着,远着呢,戳不着。”
赵皎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莹白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咬着下唇难耐地呻吟,“我不管,反正你得轻点。”
性事结束的时候,赵皎出了一身薄汗,瘫倒在赵缨齐怀里。赵缨齐要抱他去洗身子,被他拽住衣袖重新滚回到cáng上,揪着耳朵道,赵缨齐,你得放了我爹……
赵缨齐没说话。
于是赵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抱着赵缨齐的脖子,骑在他腰上cī枕边风:
“小时候我在南阳,跟我爹一起去打猎,相中了一只特别漂亮的白兔子,我爹就说,要给我做兔毛坎肩,骑快马拉长弓,一路跟着兔子,从小道追过去了。可是那只兔子跑得太快了,追着追着,我爹没注意,追出了封地南阳的边界,后来这事传出去,那群老古董就弹劾我爹要谋逆。然后等我爹带我进京给先帝贺寿的时候,就把我扣下来了,当人质在京城里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