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缨齐依然没有打算放过他,手指沾了小半瓶脂膏,qiáng势地挤进赵皎嫩得跟豆腐似的屁股里扩张。
“一会就抱你去洗gān净。乖,先忍着,再要最后一次。”
赵皎皱着鼻子,拼命摇头,“前头都肿了,赵缨齐,我疼。”
“这次用后面。我轻点做,不疼的。”
平日天刚摸黑就要沐浴歇息的赵皎,早就困得头脑发昏不甚清醒,qiáng撑着眼皮打起jīng神,一头栽进赵缨齐宽阔的胸膛里,“我不要做了,我想睡觉。”
“做完就让你睡。”赵缨齐抽出手指,换成胯间重新硬起的性器,慢慢抵了进去。
赵皎疼得直皱眉,恶狠狠地攥起拳头砸向他的肩膀,忍不住啜泣起来,“特别疼……赵缨齐你又骗我。”
这段难熬的囚禁生涯以赵皎的有孕终于宣告终结。
赵皎比别人的早期妊娠反应都要严重,他太娇气了,这个孩子从最开始到来就在折磨他的身体。越来越糟糕的睡眠和日益惨淡的食欲,让他在怀孕的前几个月消瘦了整整一圈,脸色惨白倚在赵怀齐怀里,赵缨齐,我不要生孩子,我害怕。
我害怕。
赵缨齐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衫覆在赵皎的小腹,柔声安抚他。
“娇娇怕什么,有我在呢。”
赵皎摇摇头,流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一点点撕裂他的灵魂。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出了严重的问题,他腿间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这样在一夜之间赤luǒluǒbào露在赵缨齐眼皮子底下,变得无处遁形。
比起赵缨齐对他无休止的qiáng迫,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事后的涂药,他不得不无比屈rǔ地张开双腿,乖顺地向赵缨齐展示那道畸形的嫩红肉缝。那种难言的耻rǔ,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晕厥过去,也好过接受赵缨齐目光的酷刑。
赵缨齐在性事结束之后尤其温柔,生着厚茧的指肚沾满药膏,轻轻拨弄开两片肉嘟嘟的小花唇,探进更深的隐秘之处,转着圈擦过娇嫩的内壁,将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匀。还会衔着赵皎白玉般的耳垂,暧昧着低语,“娇娇那里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