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缨齐左右为难,他是答应过赵皎,要是再搞qiáng制,就直接往他脸上招呼。可自从他和赵皎成了亲,赵皎一心带孩子,往往十天半月都不肯让他碰一回,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媳妇儿就在跟前,他总不能把自己憋死吧。赵缨齐权衡一番,心底一横,gān脆什么都不管了,反剪住赵皎的双手,叼着他的耳垂哄了两句,“忘了拿脂膏过来,不做润滑了。乖,放松一点,免得伤着。”
赵皎没想到他会硬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掐着腰横冲直撞捅了进去。那势头跟没开过荤似的,不待他适应,便托着腿根大开大合动作起来。许久没被使用过的花xué稍微有些发涩,赵缨齐急着往里捅,不肯做润滑,赵皎疼得眼泪噼里啪啦直掉,脊背绷得笔直,使劲砸他的肩膀,哭着要骂他。可是赵缨齐那里实在太大了,赵皎被他捅得头皮发麻,连要骂他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溢出口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赵缨齐……你又qiáng迫我……”
赵缨齐有点心虚,动作却不肯放缓半分,掐着他的腰可劲往里肏,嘴里还念叨着:
“那我可真是太混蛋了。娇娇,你打死我吧。”
赵缨齐不说话还好,一张嘴更让人生气了。打死他有用吗,赵皎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偏偏腿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搂着赵缨齐的脖子,被他抵在池壁上,张开腿挨肏。赵缨齐下手又没轻没重的,下身和赵皎连在一起,撕开他的衣服,轻车熟路地叼住软红的奶尖吮吸。
赵皎在生育第一个孩子之前,未发育的胸脯还很平坦,但他后来在三年当中接连哺rǔ了两个孩子,哪怕如今哺rǔ期早就结束,雪白的rǔ肉也依旧微微鼓起。赵缨齐跟着两只小团子吃了足足三年奶,甚至赵云川都断奶了,他还死皮赖脸地又多吃了几个月,睡前非得叼着奶尖不肯松口。赵皎管不住他,就一直纵着,直到后来没留神被躲在cáng底玩捉迷藏的南阳和云川撞破过一次。两只小团子坐在一起,此起彼伏扯着嗓子哭,抹着眼泪也要吃奶。赵皎眼前一黑,恨不得朝赵缨齐踹上两脚泄愤,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给两个小孩断奶,现在倒好,全让赵缨齐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