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诗人笑了起来,手一伸将我拉了过去,和我一起双双躺下:“放心,我有办法,别问,先休息。”
他强硬地将我搂进他怀里,要我睡觉。
一离开家,我的精力就很短缺,晚上小小这么一折腾,现在就累得不行,嘴里还跟仇诗人嘀咕着明天一定要做什么,眨眼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被仇诗人拉起来,我整个人还不甚清醒,仇诗人拿起毛衣给我套头,拉起我的手给我套上袖子,再给我拉下来,又被我披上外套,跟给小宝穿衣似得。
好在因为在外头,也没特意换什么睡衣,裤子不用再换,不然我怀疑他会直接把我裤子也扒了。
走到公用厕所,外头是水槽,里间才是厕所,有点像学校里的宿舍,这种地方向来阴祟,一个地方再怎么干净,在这水槽房里,都会比较阴凉,怎么也要出现一两只阿飘。
然而现在,没有人不说,飘也不见一只,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事实上,这种情况更诡异,一切仿佛回到了我没有阴阳眼的时候,我们寻常来到一处阴暗阴冷的地方,都会感到害怕,对是否存在那东西不知道看不见摸不着,因此会更加敬畏恐惧。
我最近已然有点习惯看到飘儿了,现在什么都感应不到反而怪怪的,听着某个关不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水声,只想着赶紧离开这地方,找个有人的地方,吸点阳气。
匆匆洗漱好,一回到房间,看到正在穿外套的仇诗人,也不管他衣服穿好没有,直接朝他扑了上去:“太吓人了这里。”
仇诗人一只手还卡在衣袖里,没好气地拍了下我屁股:“你再不下去,你会知道,我更吓人!”
我悻悻地从他身上下来,看他穿好衣服在整理被子,我在他身后转来转去:“现在才几点啊,我居然一个人都没碰到,这里的医生护士都那么早上班的吗?”
“行了,走吧。”刚训斥我的男人,这会牢牢抓着我的手,“去看看这些勤劳的护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