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说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希望仇诗人能出手,现在逼仇诗人定要还这份情了是吧?
仇诗人取出从印太太那里收回老旧的符纸,搁放在一柜台上:“哪怕,救了你儿子的命,你们如今所享的富贵,都将化为虚无,你也愿意?”
“这……这……”印太太看着那张符纸,明白了仇诗人的意思,一时间踌躇了起来,“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您救人是应该,怎么还能还能要我们付出代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老女人,简直自私到了一个极限了,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问:“我一个朋友需要一颗肾救命,跟你儿子正好符合,你儿子割让一块给我朋友吧,反正,”我冷冷的扯起嘴角,“救人是应该的。”
“那怎么行,我儿子的肾怎么能……”她说到一半,看到我们嘲讽的目光,自觉地停了下来。
就在这连空气都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站在门口观望多时的印老板走了进来,他只瞥一眼那张符纸,便道:“我印某,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靠自己打拼出来的,岂是你这么一张小小符纸能改变的?”
“所以,”仇诗人眉一挑,“你们选择救你们儿子。”
“没错。”印老板豪言道,“我不想让我的继承人,被外人指指点点,说他跟娘们一样生孩子,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说白了,就是名声。
印老板自夸后,眯着眼打量着仇诗人:“倒是你,别是没本事治,在这找借口吧?”
仇诗人傲慢地勾了下嘴角,随即转向印太太:“那你呢?”
印太太本还惶恐,听了老公的话,心里的天平已经朝老公倾斜,可母亲曾经告诫她的话,让她没办法小看那张符纸。
这时候,靠在床头不可一世的印少华忽然捂着肚子哎哎叫:“妈,我肚子好疼,妈,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少华,少华你怎么样了?”印太太着急地跑到床边,心疼地扶着儿子。
印少华惊恐地指着自己肚子:“里头有东西在动,它还咬我,咬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