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猛地睁开,胳膊一震,震开了方杉的钳制,一脚就将其踹飞,然后掐住了牛克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被扭在身后的手,抽出了我藏在后腰上的一把刀,只有我半个手掌的长度,加上手柄正好我整个手掌大小,压制我的医生就贴在我身后,被仇诗人突然发起的动作吓住,我就顺势往身后一插!
小刀扎在医生腹部上,不会致命,但是……医生反应过来,想要重新制住我,在我反抗期间,他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呵,小刀上可是涂了迷药的。
从仇诗人出手到制服牛克,不过短短一个眨眼的时间,鲁医生反应已经够快了,可还是慢了一步,他刚要有所动作,仇诗人已经掐着牛克的脖子,将他举到血池上面,大有鲁医生赶靠近一步,他就将牛克丢到血池里。
鲁医生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们:“为什么你可以……”
情势完全逆转,仇诗人比对方更加不屑的眼神扫了眼从地上爬起来的方杉:“就凭这么差劲的间谍,也想骗过我?”
他一如既往的狂妄。
我也将小刀对准企图靠近我的人,冷冷地道:“你们太小心了,却小心得过了头。”
仇诗人和闫斌都先后接到电话,有任务要他们执行,正常人都会以为,上头有人,不愿意这两个能力强的人介入到日暮精神病院,从而联想到这个精神病院一定有问题,像我这种情况和仇诗人的性子,有问题就更要探索一番了。
所以他们的目的不是不让我们来,是一定要我们来,这样一想,不难猜到他们的目标是我和仇诗人了。
他们也是筹划得很好,不管是最初给我留下的那张照片,还是我梦境里“康文书”特意提醒我他来自精神病院,全都是引导我往这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