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为什么?”
张晓芳朝着仇诗人的方向,挑了挑她那双灵活的眉毛:“由我们老大引荐的人,还要参加淘汰赛的话,你肯,那些评委们也不肯啊。”
“这又是为什么?”
“嘿嘿,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阴阳协会的大赛地点在某个旅游业比较发达的城市,一下飞机,就有一个长得有几分憨厚的男子过来迎接,听到张晓芳叫他四两。
这名字可有点耳熟啊,好像是一个叫惊火大师的徒弟,很有本事的样子,胡子那家宾馆的建成,就有这师徒的影子。
这人对仇诗人特别尊敬,一来就对仇诗人微微低着头,我本来还以为他会不会是主办方的人,等我们走出机场,发现主办方的接待人员就在外头,但他们一次接好几个人,我们就没去凑热闹,由四两带着我们住进了酒店。
我这才真的确定,我是来参加初赛的,淘汰赛早在年前就已经选拔过了。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山村里,来到城市发展的姑娘,什么都不懂。
虽然大家都为我补了不少知识,临了临了,我还是慌得不行,在酒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说为什么我姐要我来参加这个比赛呢?我要是输了会怎么样啊?明晚比赛会比什么啊,难不难啊?”
这些问题,我已经问了不下八百遍了。
最后还是仇诗人出击,拦腰扛起我扔床上,幸好小宝被张晓芳带去玩了,不然我得多丢脸啊。
仇诗人狠狠拍了下我屁股,凶狠的目光像要吃了我:“要么睡觉,要么咱就来做点别的运动。”
我眼睛一亮,想到一直以来都未能完成的革命任务:“什么运动?”
起先我有点别扭,有点害羞,甚至有点害怕跟他那个那个,然而现在,我跟个欲求不满的想要吸点精元的女鬼似得,他依然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