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言自语比感慨万千要适合他。
我有点生气地撇开脸:“我觉得,这你应该去问她。”
“我想听你说。”
“听我说什么。”
“你们,你们到底和殷湦怎么回事?”
我露出一抹嘲讽:“你难道不会觉得,是我对不起殷湦在前,他才找上班芷的?”
“我从未这么想过,哪怕你当初把仇诗人带回家,我虽不明白你和殷湦闹了什么矛盾,可从不觉得是你负了他。”班戟很坚定,“不止是我,爸妈也是,否则,他们怎么那么快接受仇诗人,就算爸每次和仇诗人在一块时都要闹闹别扭,但其实也只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另一个男人罢了,我相信很多父亲都是这样。”
我我真的有点惊愕:“你们你们都相信我?”
“你这不废话,就你这蠢货,能愚弄得了殷湦,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那小子表面斯斯文文,内里狡诈得很,不然怎么稳坐殷家第一把交椅?”
本因为喜悦而扬起的嘴角垂了下去,真的不能指望从我哥嘴里听到什么好话:“那你还问我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他跟班芷怎么回事,你是我妹,班芷是我姐,这事我不好直接问她,我就怕他们两个为了什么目的结合在一起,而且你姐失踪那么久,昨天刚回来,今天就宣布要和殷湦结婚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殷湦这臭小子,不会是故意刺激你,才利用班芷吧?”
“我倒觉得被利用的是殷湦。”我嘀咕着。
“你说什么?”我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没有啊,我刚没说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我:“仇诗人不是一般人,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班澜,我不晓得你和班芷怎么了,可她是你姐姐。”
可这个姐姐她想我死!
我都死了,她连我的灵魂都不放过,想让我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
她还是我姐姐吗?
可见班戟还是寻求答案地看着我,满眼都是对班芷的担心,担心她失踪这么多天都是因为什么,可有遇到什么事,担心她跟殷湦结婚是被迫,我承载着他包括父母的这份担心,我什么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