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点发现,但是,”他顺势坐在扶手上,轻飘飘地瞥我,“发现你这边有异,只得赶回去。”
我心虚地摸着后脖颈,怎么听着像我的错?
“那这件事……”
“你外婆刚让你别管这事,你还问?”
“那你不是让我给你工作吗,我要什么不懂,我怎么做事啊?总得学着点。”我不甘地反驳。
他轻嗤:“你有这个想法,我很高兴,但我们部门,也不是任何命案都管。”
我还想说,他先一步将我从椅子上提溜起来,半拽着我到浴室门口:“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紧洗一洗,然后好好睡一觉,等明天,再来想管不管这事。”
然后,便将我推进了浴室里。
当花洒喷出来的水洗涤着我的身体,我放松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奈。
做了发生在田地里的那个梦后,我有预感,这件事我没办法置身事外了,无论我想不想管,亦如我前面遇到的那些事。
我又站在了那片田地里,看着突然从稻穗里钻出来的大松叔,我转头就跑,被他压住,挣扎着逃脱,又被另外两人逮住。
他们捂住我的嘴巴和鼻子,他们有人脱我衣服扯我裤子……
我挣扎着,挣扎着……好难受,不能呼吸了,不能……
“班澜!”
“班澜!!”
响在耳边的声音,不是三人作恶的笑声,我猛地惊醒,黑暗中,看到床边坐了一人,我害怕得想翻身逃走,那人打开了床头插在插头里的照明灯。
虽然灯光微弱,已足够让我看清仇诗人的样子。
我大大地喘一口气,似乎要从梦中的憋闷里喘回来。
“你怎么在这?”
“我听到你在叫,就过来看看。”他面色沉沉,“做梦了?”
我低低“嗯”着,好半响,才犹犹豫豫委委屈屈地把梦里的场景和事情告诉他,无缘无故,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听完后,略一沉吟:“或许,这件事真实的发生过。”
我一听,惶恐地抓紧睡衣,他没好气地拍拍我脑袋:“我指的是别人!”
我捂着脑袋:“这话跟没人会看上我似得。”我习惯性的反驳他,但如果真会发生这种,我还真宁愿没人看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