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程几乎一气呵成。
他从来不是一个婆妈的人,想做什么都干净利索,我是知道的,但这会,我闷闷的不快乐,特别是车子开走了,他站在后头只跟我挥了下手。
大概女人都比较感性,想要他多抱抱我亲亲我哄哄我,可就仇诗人这么一个糙老爷们,能指望他这些吗?
我大大地叹了口气,引得司机频频看我:“二小姐,班先生也是为您好。”
我知道司机误会了,但也没想解释,“嗯”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想着回家后该怎么做。
用最快手段把我叫回来的爸爸并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妈和我哥。
对于我欺骗他们在m城,其实一直在魔都,还在一个“神职人员”底下当神棍的事,他们都没有提起,老妈只一个劲地说我瘦了,面色不好,然后张罗着做饭。
其实我瘦不了,死的时候什么样,就会一直什么样,面色不好倒是真的,在日暮精神病院里损耗太多了,只休息一晚上,回温不了,更何况,我这脸色,怎么着都不可能白里透红。
班戟也什么都没说,老妈给我做了顿好吃的,他就在旁边抢,不过毕竟是兄妹,我还是能察觉到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吃完饭,我借着饭后散步到庭院走走,发现家里久不见的保镖再次出动,将我严密地看管起来,保证我不能一个人踏出自家大门。
午后的太阳最让我不喜,我便没再外多加逗留,查探一番后回屋里,再冲进班戟房间。
班戟正在打电话,绷着面皮正在朝电话另一头的人发脾气,我一打开他的门就听到了他的吼声,哪有在老妈面前嘻哈的样子,估摸着是不想让老妈担心,才做出来的轻松。
他看到我后随意跟人交待两句就把电话挂了,我关门走进去:“还没有姐姐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