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了吗?”
“一大早就去看了,吃了药打了针,可一点不见好,下午随便喝了点粥就睡下,一直到现在都没醒,我正想把我儿子叫回来,带他去医院呢。”
我点点头,走到床边,手掌张开放在张老大脸上,虚虚地扫过,然后便看到,张老大发白的面容上,多了几个黑色的斑点,眼睑下的黑眼圈更是黑得发青。
我眉头一锁,小宝都凑上前来,然后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别看了,来吧。”
小宝小脑袋点着,然后跑过去对张老大媳妇说:“婶婶,你先出去一下行吗?”
“啊,这……”
“我们家老仇的规矩,您应该明白的吧?”见她迟疑着,我搬出了仇诗人的名号,他驱邪驱魔时,除非不得已,否则是不愿让普通人在场观看的。
“那那好吧,有事您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等着。”
张嫂看看张老大,忧心地走了出去,帮我们把门关上。
外人一走,小宝就拿出一个干净的白碗出来,碗里倒着自制的白酒,我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丢进酒里搅拌一下,然后由小宝端着白碗在张老大脸旁。
我将张老大扶起来,在他脑上印堂脸颊等地方点了点,最后一拳揍向他的肚子,张老大嘴一张,小宝忙把白碗放到他嘴边,他立马往白碗里吐出东西。
是两只黑乎乎的虫子,有成人手指头的长度,看起来怪恶心的。
这并不是真正的虫子,而是邪祟所化,张老大昨晚出去查看时,中标了,才会发高烧,还陷入昏迷,等两只黑虫子出来后,他整个人一下子轻松许多,呼吸顺畅了,脸上黑色斑点没了,黑眼圈也淡了下来。
而那两只黑虫子,争先恐后地往白碗底里爬去,争相着想吸收我留在碗里的阴气,然后被我的阴气绞杀,没多久就被特质的白酒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