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拉回去的时候,那河水中还出现了一个五官几乎是浆糊的,勉强能看出是个人形的东西,它冲我大张着黏糊的嘴,发出一声哀号。
似乎是不满要到手的魂儿,就这么没了。
金泽不屑地看看那家伙,踢了块石头去砸那家伙的脸。
然后扒着自己的眼睛,冲那江湖做鬼脸。
“略抓不着,嘿嘿,想要吗?我的!你个恶心的东西,还敢窥视我的姐姐?”
说这话的时候,金泽搂紧了我的腰。
金泽说要不是在这不能暴露身份,他直接一声吼,看他们俩谁叫的响,而且他的一声吼,足以让整个冥界的人,甚至冥王都给他下跪。
我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说下了火车之后,就闻到了魅香,他的鼻子好使,但之所以没和段明时说,是觉得那魅香在很远的位置,段明时肯定闻不到,解释起来很麻烦,他又不想让那家伙跑了。
我想了想,那女人之前去过我的店,那在附近也不是不可能。
“你见到她了吗?”
“没有,我跟着进来了。那女人的魅香在这冥界里,只不过这里面还有很浓重的血腥气,我的嗅觉受到了干扰。”
我一愣,仰头看了看断崖上那个男人。
距离太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总归不好就对了。
他低骂一声转身离开。
“他一定见过那女人,更甚至那女人是来找他的!”
我又看了弯月,深红已经蔓延到四分之三了,我一拍脑门,“先不管那女人,我得救欢喜!”
保不齐就是今晚子时,欢喜被塞进炉子里。而月亮全红,就是子时。
“欢喜怎么了?”
我长话短说,他背着我一路爬回到上方,我们重新走,刚才是第三条岔路,这次走的是第四条岔路,没走一会儿,四周就看到各个年代的玩具了。
这才符合段明时说的真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