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伸在夏天喜欢裸睡,而且还要求床伴裸睡,岑仑不止一次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方便做某种不和谐的运动。
男人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很容易就找到了入口,攻城略地。
岑仑往上挪动身体想离开他的桎梏,却又被傅知伸拉回来,手机还在床头柜响个不停,岑仑伸手想拿过来,对一点都不温柔的傅知伸喊道:“我要接电话!”
傅知伸不耐烦地伸直手臂替他把手机带过来,还好心地给他接通了。
岑仑被撞到某个地方,猛地喘了一声,刚好对着手机,他赶紧捂住嘴巴,委屈地看了傅知伸一眼。
傅知伸安抚似的亲亲他的耳朵,继续身下的动作。
岑仑压抑住翻涌而上的感觉,低声对电话那头的晋元问道:“晋哥有什么事?”
晋元估计已经听得七七八八,沉默了好一会叹了口气,说:“最近开拍的民国大片《商会风云》有个好几场戏的小角色临时换人,我在导演那边给你争取到了试镜机会,下午趁他们休息的时候过去试个妆看看效果,你……有空吧?”
岑仑听到有工作,骨子里那份敬业精神提起来,连忙应道:“可以的,那我们去哪碰面,痛”
傅知伸不满他的态度,狠狠地在他命根子上掐了一把,痛得岑仑猝不及防地喊出来。
晋元:“……”
傅知伸凑到手机旁,沙哑着嗓子对那头说道:“下午我直接把他送去片场。”然后拿过手机关掉往床尾一丢,低下头啃岑仑的嘴唇。
这场由一通电话引发的晨间运动终于结束,岑仑脚步不自然地下楼,第一件事就是去狗窝看阿黄和大白。
饲养员正提着桶给它们添食,大白拱着食盘往缩在角落的阿黄那边去,阿黄小心翼翼地嗅了嗅,并没有胃口。
阿黄毕竟还没断奶,对于成年大狗吃的大鱼大肉还不感冒,大白和它不同,它体型高大,牙齿发达,胃口也很大,每一顿都要吃上半盘牛肉,那锋利的牙齿可以把坚韧的牛肉扯碎。
大白对于挑食的小伙伴很不满意,低下头用鼻子抵着阿黄的脑袋,裂开了嘴唇,露出凶狠的槽牙,阿黄又往后缩了缩,呜呜叫唤。
只见大白从食盘里叼起一块炖熟的牛肉,放进嘴里嚼吧几下,又吐出来,示意阿黄去吃。
阿黄似乎对它吃过的东西很嫌弃,干脆团成一团,惹得大白胸腹发出威胁的低鸣。
岑仑惊呆了,这狗果然是成精了吧?怎么觉得它还有点像傅知伸?
这样一想岑仑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大白是傅知伸的话,阿黄岂不是就是自己了?!
害怕大白会撕咬阿黄,岑仑走进狗窝,把缩成一团的阿黄抱起来。阿黄一天一夜没有见过他,心里想念得进,趴在他怀里呜呜叫着撒娇。
大白一改往日对岑仑的热情,抬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岑仑怀里的阿黄,恨不得扑上来把阿黄抢回去一样。
岑仑从来只见过大白犯蠢的二货样,第一次见它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里有点发虚,就怕它会突然翻脸不认人上来咬他一口。于是他故作镇定拍拍大白的头,说道:“我进去给阿黄喂东西,你听话。”
哪想到岑仑前脚刚走出狗窝,后脚大白就跟出了狗窝,眼巴巴跟在岑仑身后,脑袋一直抬着看向岑仑怀里的阿黄。
大白一路跟着进了宅里,岑仑拗不过它,把阿黄放到地板上,阿黄在地上滚了一圈,还没站稳小短腿跟着岑仑走,就被大白叼了起来,一跃上了沙发。
阿黄毕竟还小,路都走不利索,沙发的高度对于它来说还是很可怕的,它的爪子紧紧抓着沙发的铺垫,头小心翼翼地凑到外面去看,又因为害怕嗷嗷叫了几声,十分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