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大的这个校区有三个饭堂,分别是信芳园兰皋园落英园。
从文素楼到信芳园的距离是最近的,信芳楼旁边是一个露天球场,篮球场和网球场在阳光下界线分明。
两旁榕树垂下树须显然被修剪过,大片的阳光洒下来,被jiāo错的枝叶挡住,无数的光斑在地上晃动着在每一个路过的人身上跳舞。
斐宁他们三个人从睡眠到清醒到出门的过程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困呐,”张敖年打了个呵欠,拉长了声音说道,“暑假以来都没试过那么早起来过。”
昨晚吃烧烤的时候张敖年没什么感觉,反而是后来一路散步回学校的时候,时间越过去,越觉得自己吃撑了,到最后回到宿舍,张敖年连话都不想说了,瘫在cáng上直嗷嗷,躺了半天才肯去洗澡。
早上醒了还昏昏沉沉的,一脚深一脚浅,跟刚跑完趟全马似的。
“我也有点失眠,这几天都睡的不太好。”符析文说。
符析文失眠倒不是因为吃饱了撑着,而是因为陌生环境还没睡习惯。
“小伙子不行啊,要学会适应陌生环境,瞧我刚躺上去就睡着了。”斐宁调侃说。
斐宁偶尔就去外面làng一làng,高考结束后还自己去玩了趟背包游,对于陌生环境的适应能力从中等水平提升到了中上水平。
“那是,高梧都还没上cáng,你都已经睡熟了。”张敖年昨晚躺cáng上愣神的时候,见证了斐宁在还没关灯符析文洗澡哗啦啦的声音响着的时候一秒入睡的能力。
瑞思拜。
“羡慕。”符析文说。
高梧也羡慕。高梧愿意用增重十斤来换自己不失眠。
这等好事,高梧做梦都梦不到。
“过奖过奖,改天你和我去一趟健身房,保你一夜好眠。”斐宁说。
“呦,大佬带飞吗,能不能带我撩妹?”张傲年来了兴趣。
他在旁边搭上斐宁的肩,奈何身高有点差距,倒像是要把斐宁拉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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