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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宛见已经到了这种无话可说的地步,便缓缓的站起身,可是那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始终令她惊疑不定。
迟景曜在说什么:迟家真的那么好欺负?
可是她还什么都没做,唯一做的,不过是让顾兮用她的五年时间换取迟家的安全而已,她并没做错,任何一个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不是么?
陆宛刚踏出几步,迟景曜忽然间说了句:"祝你新婚快乐。"
陆宛正要回话,突然间手机响了,她摸了会拿起手机来,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陆宛听着两眼忽然一眯,"顾兮的封杀被解除了?谁干的这事?"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陆宛放下电话后,很不可思议的说:"她都选择离开你了,为什么你还要解除她的封杀令?"
迟景曜抬眼看着陆宛,很认真的回答:"她是我的妻子。"
"你!"
陆宛想起自己和迟景曜订婚时候的心情,再对比此刻的感受,瞬间难以抑制的浑身颤抖着,"做的很好。"
"另外,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原样还给你,一样不多一样不少。"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这样吧,我女儿困了,我要送她上去睡觉。"
迟景曜说完也没有送陆宛,而是大踏步的往回走。
陆宛站在门边几度想追过去问迟景曜,但是她忍住了,从小教导她的涵养令她只是咬牙说"我看我和顾兮谁会笑到最后",便转身离开了迟家。
这一次,连迟剑声都没有出现来见她。
往常迟剑声哪怕是作为爱护后辈的心情,都会和她交流两句。
不过就在半年前,迟剑声还那么讨厌顾兮,又非常喜欢自己。
陆宛快步的走着,险些在花园里跌倒,但是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人生不允许她输,而她也从来没输给,可是顾兮……
"因为她会回来。"
迟景曜的话在脑中掠过,这让她分外不能忍受,这是怎样的爱和怎样的信任,才会令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迟景曜抱着女儿朝着楼上走,顾兮从角落里探出头来,一路小跑溜到他旁边去,"我的封杀令解除了?怎么解除的啊?"
迟景曜把女儿递给顾兮,她正好陪着他往房间里走,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是喂奶的时间,就解开衣服把女儿抱到了怀里。
迟景曜侧头看着她给女儿喂奶,看的顾兮脸蛋红红的,倒也没有闪开。
他说:"你别忘记,你有个公公。"
"哦……是爸爸帮忙的么?"顾兮眨着眼睛,"可是爸爸不是一向不干涉我们的事情么……他怎么会帮我处理这个事情。"
"因为你是他的儿媳。"迟景曜捏了下她的鼻子。
听到他这么说,顾兮顿时羞涩的笑了笑,"那真是要谢谢爸爸了。"
不过转念想到迟景曜威胁陆宛的话,"可是你说,你要还击陆宛,要怎么做啊……"
按照她的概念,陆家那么牛,迟家也不可能对陆家做什么,而且迟家自身难保的,还怎么去和陆宛争?
"你猜?"
顾兮认真的看着迟景曜的眼睛,"你是认真的问我么?"
"恩。"
"那我就认真的想一下。"顾兮给女儿喂完奶,正好保姆把言成送了进来,她顺手接过后,又凑到自己另一边的乳头上。
其实顾兮觉着陆宛已经算是不错的人了,她哪怕是运用了自己手头的权势,但她毕竟没有对迟家下狠手,而且她也没有对自己怎样,和林梅萧语这些人相比,陆宛至少还保存着自己的下限。这和陆宛从小的家庭教育有关,顾兮应该感谢她们家没培养出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想了想以后,顾兮还是犹豫着说:"其实我觉着,没必要对她太狠心。从某个程度上,我觉着陆宛和三叔林梅相比,真的已经不错了。"
迟景曜低声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到底是什么嘛!"顾兮开始撒娇,非要迟景曜和自己说清楚。
其实迟剑声和迟景曜的行为很简单,既然那摊子水深,索性把水搅合的更深,迟家虽然式微,陆家壮大,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惯陆宛的父亲,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站在陆家这边。利用这层关系,和谁结成盟友,和谁划清界限,就是目下要做的事情。
即便是有免死金牌,这不是还没拿到,还没上位么。
所以稍微动动这里面的关节,很多事情都会被拉成一团乱战,迟家反正还是可以置身事外。
"为什么置身事外呀。"顾兮好奇的问。
"你不是……喜欢瑞士那个地方么。"迟景曜低头问。
"恩对啊。"顾兮想起在瑞士的半年,可真是神清气爽,琉森湖畔的清新空气和良好的氛围,都给了两个孩子最好的孕育空间。
之前顾兮还说,想在那里养老。
迟景曜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顾兮瞬间惊讶的张大口,"真的嘛?"
"恩,真的。只是需要点时间。"
时间,迟景曜所谓的时间,正是和陆家博弈的时间。
顾兮也不可能一直不出现,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迟景曜绝对忍受不了她被陆宛"考验"的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