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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到一张秦默的四角内库照,安悦觉着自己这么艰苦,还算是收到点成效。要是接下来毫无进展的话,就把这照片登出去,再配上点奇怪的文字,是不是就算一出新闻了?
不过现在似是而非的新闻太多,无法编到有鼻子有脸,恐怕还是不会抢到杂志的热点。
做娱乐杂志,如果要让自己的新闻广泛传播,那必须是证据确凿才行。安悦对这件事太过了解,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等等看。
虽然纪则北无数次的邀请安悦到自己的房间里就寝,但是安悦以自己是个有节操的人这种理由,蹲在阳台上的凉席那里,囧囧有神的盯着秦默的住宅。
纪则北在晚上三点半的时候,第十二次的打开阳台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和安悦说了句:“要不先睡吧,秦默他这么懒的人,哪那么容易有新闻。”
“哦。”安悦回答完毕就一头栽到地上,显然是困极了的架势,吓的纪则北慌忙用手去接,自己跟着也坐到在凉席上头。
他无奈的看着安悦那光溜溜的小脑门,无奈的在上面弹了下,“你啊”
“别说话,让我躺会,困死了。”安悦嘟囔了句,翻身就在纪则北怀里睡着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安悦被公司的一个电话给呼了起来,她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在纪则北满脸疑惑的表情下冲出了小区。
纪则北指着自己阳台上的那些设备,尴尬的说了句:“喂你……”
“我还会再来!”门“砰”地撞在眼前,而这个女人已经一溜烟消失了踪影。
安悦冲到小区门口,直接打了个车朝着公司奔去,公司的领导只是通知她速度到公司开会,至于事情,等到达公司再说,反正是十万火急!
前天公司主编还把她们每个人都骂的跟孙子一样,然后踹她们离开公司去外面搜罗新闻,这才不过一天而已,怎么又火急火燎的召唤他们回公司?
安悦赶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就看见楼前面巨大的《又7又8》杂志社的标志正被几个人往下摘,慌忙跑过去问:“怎么回事啊?你们干嘛摘我们杂志社的标志?”
那小哥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她,“你们杂志社已经付不起这座小楼的租金,现在这里要改成《八卦王》的大楼了。”
“什么?!”安悦惊呆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已经上了两年班的大楼,那几个鲜艳的大字正在从上面往下拆除,又有几个新的字正在被举着往上安。
这里变成《八卦王》的杂志大楼,那公司领导还让她赶回来开会,去哪里开会?
安悦瞬间迷茫了,她站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动,甚至突然间产生了要和那几个小哥抢下杂志标志的冲动。
忽然间,身后远远有人喊了声:“安悦,这边这边!”
安悦下意识的转头,就看见原来公司的行政小秘正站在太阳底下,对她挥着手。安悦耸了耸肩,从地上拣起这些小哥拆除下来的标志,走到行政小秘身边。
行政小秘顶着被太阳晒的红扑扑的脸蛋,身前摆着张破桌子,上面挂着个牌子:《又7又8》杂志社的员工们请往这里走。
安悦顺手挡住头上的太阳,心里头虽然感觉到分外蹊跷,可还是忍不住的吐槽了句:“写成这样,真的有人能看见么?”
“所以不还是有我嘛?”行政小秘擦着头上的汗,让安悦赶紧上去开会。
安悦一脸奇怪的按照行政小秘的指示,抄着手里的牌子走到了二楼,这边的楼宇和对面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档次,就是90年代的那种水泥楼。
她还记得去年的时候,曾经站在玻璃窗前看着这栋破楼,很同情的说了句:“这么影响市政的楼,居然还保留至今,简直是个奇迹,哦不,应该说是奇葩。”
安悦承认自己点背,居然有一天会沦落到抱着公司原来金光闪烁的牌子,走到这栋破楼里。
近乎一个仓库大小的办公室,里面正一团混乱,箱子盒子放了一地,办公桌更是歪歪斜斜,安悦犀利的看见他们《又7又8》杂志社的社长大BOSS正靠在墙角,捧着心口快要犯病的样子。
杂乱的办公室中间,正站着他们杂志社的当红交际花尤霜霜。
很多同事都静悄悄的坐在那里,看见安悦出现的时候,有人善意的对她“嘘”了声,意思是不要说话。
安悦这才恍然发现,这一幕赫然是尤霜霜和社长对峙的场面。
尤霜霜差不多二十七岁,工作能力极强,在安悦刚进杂志社的时候,就有人拍着她的肩膀说:社里最牛气的记者就是尤霜霜了,资源多人老练而且跟的明星也多。基本上想出头就得问问她给不给饭吃。
前段时间杂志社突然间说压力很大,记者们又拿不回什么好的新闻,安悦还特别奇怪过,不是有尤霜霜么?这位女神一样的人物在杂志社里已经不亚于一个救星,但是她也来不及问,就已经被扔了出来。
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尤霜霜满面寒霜的站在办公室中间,而社长正指着她怒骂:“好你个尤霜霜,狼心狗肺,我们社里对你一向不薄吧?我挖心挖肺的待你,就换来你这样的恩将仇报?”
“呵呵。”尤霜霜一点也不觉着愧疚,而是微微扬起那形状姣好的下颌,“社长,丑话说在前面,现在媒体业内部竞争那么厉害,本来就是优胜劣汰,社里养的垃圾太多了,否则怎么会越来越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