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一去去好久,现在才知道相思刻骨,没有他,真的不行啊。
心口有些揪痛,啊,忘记吃药了,平时都是博尔在他睡前拿药过来,盯着他吃药,虽然博尔在他们出发之前,告诉他,药放在哪了,可是他粗心大意,从不记这种小事,开车过来,玩了一天,吃药的事情早就忘光了,嗯,千万不要让博尔知道,博尔一定会死死的瞪他,然后再压着他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现在他很讨厌医院,对医院有恐惧感,博尔才不会管他这些,只会压着他,必须去看医生。
浑浑噩噩的在牛棚里边,不知不觉靠着歌依睡着了,手机一响,瑞宁打个寒战,这才清醒。
亲爱的,今天下午我会赶到那,你会不会骑着马,过来接我呢?我想你了,宝贝儿。
瑞宁抬起头,看下外边,怪不得说至今天下午赶到,已经天际发白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天亮了,他就在牛棚里边委了一夜,清晨寒气很重,瑞宁靠近歌依,借着歌依,温暖自己。
好啊,我就到几英里之外去接你,那你的车怎么办?
瑞宁淡淡的笑着,博尔一定是回来了,在飞机上是打不了电话的,那他在那?
寄存吧,我想感受一下西部牛仔的狂野个性,我有些迫不及待得想看见你身穿着牛仔裤,格子衬衫,戴着糙帽,挥舞着马鞭,脚穿钉子鞋,手拿双枪的模样,一定很帅。
瑞宁差一点大笑出来,那是什么造型啊,好像是美国六十年代,西部土匪的打扮。
我是农场主,不是土匪,我没有钉子鞋,没有双枪,要是我拿着双枪去接你,我想警察一定会请我去喝咖啡。
博尔看了一言不断抽搐,痉挛的菲戈,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