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特意提前下了班。却不料,天竟下起了雨。我又恰巧昨天将车送去保养了,只好躲在站亭等公交车。
“你是笨蛋吗?”一个高高的身影闪进了站亭,并且立刻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女孩肩上,然后撑开伞拥着女孩离开。这让我想起了曾不知不觉中走进我心里却从未走出去过的一名男子,我笑了,然后上了停在面前的公交车。那名男子的脸越来越清晰,因为公交车里的回忆越来越清晰。
今天是十八岁以来,我在生日当天过的第二个生日,也是我26岁的生日。林小瑜和顾一航还有程尘和舒楠枫都聚在我家等我开party。
“Happybirthdaytoyou!”我在他们的歌声中许下了一个愿望:我希望林小瑜,顾一航,程尘,舒楠枫,余玥,童家国还有,车禹浩都好好的。
“笑话,去韩国吧!”林小瑜半醉半醒,说着。
“去韩国干嘛?”
“找车禹浩啊!”
其实,在半个月前我去韩国出差的时候试着找过他。只对于他的家乡,我只知道在韩国首尔,其余一概不知。首尔那么大,我终究没有找到他,我也想过动用关系去找他,但我没有,我想,如果我们真的有缘分,总会相遇的,只是需要时间。
车禹浩离开后,我花了全部积蓄,还有林小瑜的资助,买下了有关车禹浩回忆的房子,当时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想那样做。
一年后,舒楠枫醒过来了,余玥精神治疗也将结束了。,我很激动,很开心。但更多的是像放下了一个包袱。
舒楠枫醒来一直没有对我说话,直到他差不多痊愈了。
他现在我面前,说:“童桦,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知道……”
“你不知道!”
然后他却俯下身在我的右耳边说了一句话,我是听不清的,于是没反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随即,他吻上了我的唇。那样一个动作,让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缓过神来,我才发现眼前的人是舒楠枫,并不是车禹浩。
于是,我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林小瑜说的对,我对舒楠枫的感情不是爱,是内疚。所以当舒楠枫平安醒来,我只觉得卡在喉咙里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我和舒楠枫谈了之后,他决定去英国精神病院,将只需进行最后的治疗的余玥接了回来,在国内进行治疗。那时的余玥已经不会发病了,只是需要后期治疗。我想,有了舒楠枫的陪伴,对她有不少帮助。
而我就搬进了车禹浩之前住的房子,每天都回忆着一些幸福点滴。25岁的我,自己买来了蛋糕,喊来了他们陪我过生日,过十八岁以后的第一个生日,只因曾经有个人说会让我每天都像过生日一样,所以今天26岁的生日,他们照样给我办party。
后来,童家国病重,拜托我替他管理公司,我没有犹豫,答应了。可能我们终究是父女吧!仔细想想,那些恩恩怨怨也并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