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柳儿的小丫鬟,便立即应了声,赶忙朝外走,避无可避要经过薛蛟,便下意识把头压得低低的。
薛母自然也瞥见了那一幕,皱了皱眉,倒是什么都没说。
薛蛟懒洋洋坐下,靠在椅背上,背后的伤越发地疼起来,他面上却没露出半点端倪,只回母亲的话,“没什么事,便早些回来了。”
薛母不懂官场的事,从来都是儿子说什么,她便信什么,听了便点点头。
片刻功夫,柳儿便回来了,把面和茶往靠着薛蛟的那方桌上一放,然后便不敢动了。
薛母见状,暗地里瞪了柳儿一眼,嫌她没眼色,自己却心疼儿子,递了筷子给他。
薛蛟接了筷子,吃了几口,那羊ròu却一筷子都没碰,只低着头挑碗里的素面吃,待吃得差不多了,便擦了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