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绣房下人,贪她们的东西呢!占理的原是我们,到最后,别闹得占理的成了她们了!再说了,何必同绣房结仇?”
“可可世子站在主子这一边啊,有世子在,袁婆子怎敢闹大?”
香婉点头。“是,世子是护着主子,可说句不好听的,他能护主子一辈子么?主子自己小心谨慎些,又有什么不对?”
云润哽住,半晌憋出来一句话,“那主子也太委屈了!”
“比起受些委屈,命更重要。”香婉说道,“不说了,主子还等着我们回话,回去吧。”
风波过后,袁婆子家男人也养好了伤,回去办差了,至于儿子,则换了个地方办差,不比侍卫处体面,但也很过得去了。
袁婆子心中很是感激,又寻了机会来了趟世安院,给阿梨请安磕头,这回比上回诚心了不少。
过了半个月,便到了李元娘出嫁的日子。
武安侯府只此一个嫡女,大婚的阵仗自是极其盛大,热热闹闹十里红妆,侯府上上下下都沉浸在嫁女的欢喜中。
以阿梨的身份,婚宴轮不到她露面,她只安安生生窝在自己的小院里,听着外边的鞭pào锣鼓声,觉得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