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他走的是武将的路,其他兄弟多是靠得科举入仕。
苏老太太提到的这位苏四郎倒是个例外,他没做官,倒是对商贾之事颇感兴趣,总爱给家里人捣腾些稀奇玩意儿来。
阿梨听祖母这般说,自然不好追着问兄长的事,颔首应下,“好,我都听祖母的。”
等到午膳时辰,一家人聚在一处,阿梨自然成了众人jiāo谈的中心,婶婶堂嫂个个都给她传授经验。
一家人坐在一处,也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阿梨一边听着,一边吃那一小盅专门给她准备的rǔ鸽汤。汤是一大早便熬上的,用文火一点点熬,熬到午膳的时辰,rǔ鸽ròu炖得软烂,都不用咬,一吮便掉下来了,汤也又浓又鲜,表面浮着一层金黄的油,闻上去便香得很。
苏二夫人见阿梨肯吃,直点头,道,“沅姐儿胃口倒是好,也不吐,可见这孩子是个知道疼人的。”
这话倒是歪打正着说对了,阿梨自己也觉得奇怪,她竟没半点孕吐的动静,除了上回喝yào时犯了一回恶心,后来便没半点反应了。不过当初怀岁岁的时候,也是如此,只能归咎于她的体质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