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便没了动静,阿梨迷迷糊糊想,李玄大概是忙正事去了。
就这般,她在温暖的被褥里,陷入沉沉的睡意中。
李玄踏出门时,天色已经亮了,他一整夜都守在阿梨床边,片刻未曾合眼,脑子却很清醒。。
他朝守在门外的章嬷嬷道,“照顾好你主子。”
章嬷嬷不敢多话,只恭恭敬敬应下。
李玄点点头,踩着绵软的雪,抬步朝正院去了。
他来到正院时,侯夫人已经起了,坐在圈椅上,见李玄进来,似乎是早已猜到他会来一样,心底叹了口气,道,“坐罢,阿梨那丫头的身子怎么样了?我这里还有些燕窝,你等会儿走时带上吧,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底子。”
李玄面色稍稍缓和,道,“她还好,已经不烧了。只是底子到底是伤了,还要养些时日才行。”
侯夫人叹气,看了眼自家儿子,到底是递了个台阶,“你来找我,是为了和钟家的婚事吧?”
李玄颔首,淡声道,“我同钟家小姐的婚事,就此作罢。钟家的损失,我会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