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只得隐下,等李玄洗漱了番,换了身衣裳出来后,阿梨才又问了遍,“不是说与大姐夫他们一起吗,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说罢,又催促冬珠去取晒伤的膏yào来,洗了手,沾了yào膏,一点点给李玄涂着。
李玄靠在枕上,仰着脸,方便阿梨在他面上涂yào,清凉的yào膏沁入肌肤,有些许的刺痛,他倒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睁着眼看阿梨,见她如玉般的耳垂,忽的便意动,一抬手把人搂怀里了,也就见岁岁还在,忍着没做其它的。
阿梨身子重,也不好挣扎,见李玄也没有其它的动作,便也由着他了,又问,“可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怎么弄得啊?”
李玄侧过身,无奈一笑,道,“二姐夫真是记仇。”
不过昨夜那点小事,今日出门,周列便盯着他,非要与他骑马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