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脸上的苦涩太浓，夭落落五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定在成衰衰脸上，成衰衰点头，作为代表：“老师，是谁废了你的修为？”

　　 “……不能换个话题吗？”成衰衰摇头：“不能，因为少年说过，两年多前他曾经废过一个人的修为。”飞机的脸色终于变了，成衰衰如同叙述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继续说着：“当时那人和海外仙山殿的将军林妖精一起害落落差点死在岩浆中，少年出来的时候只剩下最后收拾残局的。那人很厉害，少年本想杀了他，却被他逃了，但少年废了他的修为。”

　　 飞机脸色惨白，这件事情是林尼姑的心病，也是他的病。两年前他为了去接应象岛的林尼姑被人废了修为。他不知道岛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他逃出来后就没有再回去了。

　　 “我以为你没有认出我来。”飞机看着少年，现在的少年比那个时候好多了，那时候的他很吓人。

　　 少年说的淡：“没认出来，只是认出来了自己下的手。”从看出他被废了修为开始，他就差不多知道是谁造成的。问他后不后悔，少年一点都不后悔，若真要说，他后悔当初没把人直接杀了，就算知道对方是老师也依旧如此。

　　 飞机看出他眼里的意思：“你还真是”他词穷了，但又觉得不甘心。

　　 “你就不能看在这么多年情谊上，手下留情吗？”

　　 少年摇头：“不能。”飞机呛了一下，整个人更加沮丧了。成衰衰和华大爷倒是很感叹，少年其实没有很多人想的那么狠，不然按行为来定生死的话，成衰衰早就被他打死很多遍了。但少年不仅忍了，还渐渐的真不计较，他虽没说出口，待他却是从未多一丝嫌隙。少年的变化几乎是从头到尾，这是谁都无法否认，但对他们，他未曾变过。少年依旧是少年，把仅剩的良心都分给了他们，这位老师没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