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晚了怎么了?我是回娘家了,难道你们嫁了人就不娘家,不孝敬父母了?我回娘家,我男人都没有意见,要你出哪门子的头?”
“乔默,你们这是怎么了?”林岚打开门伸出头来问:这时候,大家都在过道里做饭,也许是素质比较高,也许是手里正在做活,也许是怕得罪对面这个奇葩,大家除了竖着耳朵听,并没有过来围观,更没有人议论。
“这位大婶怪我回来晚了,只给鸣远吃大白菜,说我不配做研究所的家属。”乔默指着对面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说。
“江月,你这就不厚道了,人家吃什么,是人家的家务事,人家康同志都没有意见,你哪来的意见?”林岚皱着眉头问。
整层楼里最讨厌的女人就是这个江月了,仗着有个当小组长的男人,总是在别人面前指手划脚,不是说这家的伙食太好,就是说那家的伙食太差,不说是那家的孩子太皮,长大了是个二流子,就是说那家的孩子太安静,以后是个娘炮······
“康鸣远同志是研究所的天才研究员,她怎么可以用几片白菜叶子打发他?这种不关心男人,只知道吸男人的血的女人要来何用?”江月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