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体面,通身的气派,看起来比我们老大还贵气,他无声无息的进了我的房间,掐着我的脖子,我才醒过来,临走时还拿走了我的自行车······”李老三把他昨夜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那天打我的是这个小青年?”李长河不淡定了,他一直觉得知青点那些人的可能性最大,没想到另有其人。
“我怀疑是他,他来无影,去无踪,还有,那天狗蛋他们几个也被打了,都在家里养伤,连工都没上。”李老三点点头,他以前怀疑是乔默干的,但昨天那个人颠覆了他的认知,跟他比,乔默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还有,昨天我去凌云山问了大虎哥他们,他们说工地管得很严,不允许私自行动,没有经过指挥部的同意,晚上根本不能出营地,他们都肯定康鸣远他们没有出来过。”
“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李长河自言自语,他回忆了半天都没记起来他认识这么个人。
“也许是那些人的亲戚或者后辈?不然,和我们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李老三怀疑他爸得罪的人太多,所以想不起来,但是他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