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于恶魔果实图鉴之上吗？”虽然早有猜想，但在听到这个事实之后，阿尔托利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牌牌果实的原型了。

　　它是卡牌主神空间的最后残余，被海贼王的世界意志自我修正后的产物。它一诞生，就自动找上了海贼王世界里唯一一个来自卡牌空间的轮回者阿尔托利特。

　　说起来阿尔托利特这个名字也是个假名，为了应对那些以“唤名”为发动条件的诡异能力，他才给自己取了这个假名，不过时间过了这么久，他也逐渐把这个名字当成自己的真名了。

　　就像他把牌牌果实的能力当成自己理所应得的东西一样。

　　可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凡有所果，必有所因。

　　主神空间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存在的形式。虽然它已经失去了发布任务和提供奖惩的能力，但它依然保留着最核心的力量卡牌。

　　“你的血统因子和恶魔果实的血统因子结合的很紧密，我几乎找不到恶魔果实特有的‘特征码’。”贝加庞克把头又埋进了不断向外涌出的报告之中。

　　血统因子和地球上的DNA是类似的东西，都是生命的总设计图，都是双螺旋结构，都是由各种成对碱基构成的遗传密码，不过血统因子要更加魔幻一点，它不仅可以储存生物的体验，还拥有自己的意志，甚至恶魔果实承载的血统因子在能力者死后还会自己跑路。

　　而由主神空间残余物形成的牌牌果实则并不是这样的。在轮回者们的讨论中，主神其实并非一个拥有智慧的神明，而更像是个被预先设定好目标的AI程序，它并没有自我的意志，就连跟着阿尔托利特来到这个海贼王的世界里，也是个意外中的意外。

　　那印在阿尔托利特胸口的主神烙印，就像是主神的子程序，它所包含的与卡牌相关的能力，都被这个世界的意志修正成了恶魔果实，就连那需要付费才能使用的探查物品信息的功能，也被世界意志认成是阿尔托利特自身的见闻色霸气，因此他才能获得“百晓求究”这样堪称恐怖的能力。

　　“我逐渐明白了……一切……”阿尔托利特神情恍惚，在想明白了所有关窍之后，他感觉自己对牌牌果实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认知。

　　“……你那是什么表情？”贝加庞克听到了阿尔托利特这边的动静，不由回头看了看他，“就好像憋了三天的人突然看见了厕所一样……”

　　阿尔托利特没有理会贝加庞克那有关下三路的调侃，而是迫不及待的实验起了自己的能力。

　　他在贝加庞克的实验室里转了一大圈，对着一个完全密封容器产生了好奇心，他的见闻色霸气告诉他，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那是非常特别的血统因子！不要乱碰！”贝加庞克没有放下手中的报告，而是大声制止阿尔托利特的行动。

　　显然他的阻止没有任何效果，阿尔托利特已经将容器的盖子拆开了，里面是几瓶泛着荧光的液体，就好像在散发某种辐射似的。

　　“露娜莉亚人的血统因子？”阿尔托利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没贴标签的玻璃瓶。

　　“你那仅凭触摸就能得到情报的见闻色还真是作弊啊！没错，那是从一个名叫阿贝尔的露娜莉亚少年身上获得的。别给我弄坏了！”贝加庞克大声要求阿尔托利特要小心对待手里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