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你这家伙究竟怎么想的?”酒天丸呐呐自语,只觉得手脚无力,四肢酸软。
静室的纸门再一次被粗暴地拉开,浑身裹满绷带的锦卫门冲了进来,口中还用嘶哑的声音大叫道:“酒天丸!……你这混蛋究竟哪去了?你这不知道桃之助消失了!快把风月乌冬给我找来!”
“不要喊了,锦。”静室之内,酒天丸正试图将风月乌冬倒下的尸体扶正,看到闯进来的锦卫门,也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不就在这呢吗?”
“这!”锦卫门终于看清室内血淋淋的场面,不由大吃一惊,“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一眼就明白了吧?”酒天丸抽出了太刀,一刀就将风月乌冬早已冰凉的头颅从他的身体上斩了下来。
“切腹了……”锦卫门连滚带爬地冲到了酒天丸身边,扒着他的衣服狂喊道,“桃之助呢?啊?我问你桃之助呢?他可是御田大人唯一的子嗣啊!”
酒天丸一把将他甩在地上,仔细将风月乌冬的头颅用白布裹好,然后丢下一句:“光月的血脉,以后就只有日和夫人与伊吹姬了。以后你要是还想以赤鞘武士自称,那就专心奉公吧。”
“所以……风月乌冬就这么死了?自杀的?”阿尔托利特颇为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可没想到仅仅是出门拜访了一下月亮,家里就整出这档子事来。
看着酒天丸托着的木匣子,还有他身后跪了一地的赤鞘武士,阿尔托利特颇为忧郁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才讨厌自作主张的武士啊。”阿尔托利特示意跪在地上的人都起来,“左右不过是个孩子,这和之国可不是他想拿就能拿走的,风月乌冬,你死的还真是冤啊。”
“阿尔托利特大人……我等……我等……”酒天丸的话说不下去了。
传次郎膝行上前,趴在地上说:“阿尔托利特大人……是我擅自离开花之都,这才刺激到了风月大人……如果不是我的话,桃之助大人也不至于……请您责罚我吧!”
“那就,罚你不准再以‘武士’自称好了,一辈子安心当个奉行。”阿尔托利特没怎么思考就说出了自己的裁决,反正武士作为和之国的不安定因素,已经存在了不是一天两天,如今能有一个这么好的借口撬动这个体系,阿尔托利特怎么可能不借题发挥呢?
“不仅如此,我还决定颁布废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