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襄:“……”也就他能不假思索地找出这种正经的理由了。
配上他高冷的气质,太具有欺骗性,内核是个斯文败类。
卷毛也没有怀疑,回过头午休了。
然后,傅遮对郁晚襄说:“还有十二天。”
郁晚襄总觉得他的语气和目光有些危险。
又过了两天,第四个“正”字写出来了。也在这天,郁晚襄终于把那份语文讲义上的必背篇目全都背出来了。
她非常自信地让傅遮抽背。
前面都还好,只是在抽背最后一条的时候她卡住想不起来了。
傅遮懒散地挑了下眉,说:“背不出来就再去看看,三天后再来。”
等什么三天后!
郁晚襄绝不允许自己在yīn沟里翻船,跟他商量说:“你提醒我一个字?”
“考试谁提醒你?”傅遮严格得像老师。
郁晚襄:“现在又不是考试。”
傅遮不为所动。
郁晚襄抓住他的手臂,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怎么可以对女朋友那么严格!”
“你对男朋友不严格吗?”傅遮扫了眼她桌角记的“正”字。
郁晚襄:“……”狗东西明显是报复她。
她忍着心里的不满,继续看着他撒娇。
“傅遮,傅老板?傅遮哥哥?”
“好哥哥,就告诉我一个字?好不好?”声音又软又好听,那双望着他的眼睛,好像刚被他亲过的时候一样。
不让亲,却天天要撩。
傅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毫无原则地给她放水:“哀。”
“哀民生之多艰!”背完后,郁晚襄无情地松开他的手臂,抽走他手里的讲义,“我背完了!接下来轮到你完成我的要求了!”
第70章
郁晚襄激动地从书包里拿出一盒彩色的一次性皮筋, 有粉的蓝的绿的áng的。
傅遮挑了下眉, 问:“你要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