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话题好像动不动就很暧昧。
本来身高就有差距,这么坐着更是有种被压迫的感觉,郁晚襄站起来,往旁边走了一步:“代练呀!刚才那局赢了。”
“你是不是也经常和那个年级第二说这么危险的话?”傅遮问。
郁晚襄没想那么多,照实回答:“没有。”
面对唐狗隙那么骚气的人她一直都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她露出一点点不正经,他都能顺杆往上爬,比谁都不正经。
她看到傅遮嘴角勾了勾,莫名其妙的。
“你洗完澡可以走了。”她不客气地开始赶人,就像这个房间一直就是她的一样。
傅遮拿上衣服:“晚安。”声音在夜里很轻柔。
郁晚襄本来想送他一个“滚”字,但想起把自己带出来那幕,勉qiáng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早上,郁晚襄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起cáng了,都起cáng。”
听声音像是领队的老师人工叫早。
“傅遮,起了没有?”
“傅遮?”
郁晚襄听到紧张了一下,起cáng气都散了,坐在cáng上不敢出声。
她不出声,老师不会一直按吧?
过了几秒,外面像是没动静了。
她从cáng上下来走到门边听了听。
这时候又传来敲门声。
“是我,开门。”
隐约听出是傅遮的声音,郁晚襄悄悄打开条门缝看了看。确实是他,才打开门把他放进来。
“刚刚老师来敲门,吓了我一跳。老师怎么这么早来叫人?”她的声音很慵懒。
傅遮进来关上门,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腰那边被一条系带勒得特别细,往下是两条纤细的小腿,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整个人透着种单薄的柔美,在清晨非常有视觉上的冲击力。
“九点还有个活动,八点半要下去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