鲳鱼怀疑地问:“都要背?襄姐,你都背出来了?”
“废话!”郁晚襄自从背出来就怎么忘记过。
鲳鱼回头翻出讲义去背了。
傅遮在一旁听完了他俩所有的对话,漫不经心地问郁晚襄:“还记得之前你要跟我打赌吗?”
郁晚襄很多说过的话根本不记得。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问:“你是说鲳鱼的?”赌注是答应对方一件事。
“嗯,还赌吗?”
郁晚襄的反应很快:“你是觉得鲳鱼会因为屈服于学习,然后被你收服?”
“嗯。”
郁晚襄觉得不可能。都这样了鲳鱼都没有找傅遮补习的打算,怎么可能会屈服。“赌!”
在这之后,郁晚襄对鲳鱼的学习更加上心,不仅每天督促他按照自己当初的路子把该背的都背了,还每天盯着他做回家作业。
原本她自己都不怎么做的,都要傅遮监督着才做一点,现在为了鲳鱼,几乎每天都做了。她的成绩比鲳鱼好一点,有些他不会的,可以教他,但有些她也不会,只好先去问傅遮。
有时候,她是问了傅遮听明白后再去跟鲳鱼讲一遍,有时候gān脆趁傅遮讲的时候,让鲳鱼直接在旁边偷听。
傅遮当然不可能不发现郁晚襄的作弊行为。他挑了挑眉。
郁晚襄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嘴又特别甜地夸他:“我男朋友这么这么厉害,什么题都会!继续讲呀!”
傅遮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鲳鱼对郁晚襄的所作所为很感动,觉得他襄姐为了他的零花钱也是很拼了。
就这么过了将近一个月,再次迎来了月考。
鲳鱼的成绩有所进步,但是不够明显。
作者有话说:鲳鱼:襄姐对不起,我要为了零花钱转投敌方阵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