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遮不说话,眉头微微皱着。
看样子是了。
真是麻烦。
郁晚襄跟司机师傅说要改地址,直接开去傅遮家。
“不用。”傅遮开口说。
郁晚襄轻哼一声:“你以为我想吗?疼死你正好!”
车开到傅遮家小区的门口,郁晚襄陪他下了车。
站在路灯下,她才看清傅遮的脸色很白。
见她还不走,傅遮问:“你要送我上去?”
除了发白的脸色和轻皱的眉头,看不出异样。但不知道为什么,郁晚襄觉得他虽然表现得轻描淡写,但应该很疼。
他家里又没人……
郁晚襄觉得自己就是个操心命,嘴上语气冷淡地说:“还你在C市那次。”
傅遮笑了笑,伸手搭上她的肩膀,身体大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郁晚襄被压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你怎么这么沉!”
上电梯进门打开灯,郁晚襄把傅遮扶到沙发上躺下。
没了他压在身上,她顿时觉得身上一轻:“有药吗?”
傅遮懒洋洋地解开衬衫上面的纽扣,松了松领口。察觉到郁晚襄的视线,他的动作顿了顿,又把领口松得更开,睨着她问:“好看吗?”
他穿着身西装病恹恹躺在那儿松领口的样子非常的性感。
郁晚襄回过神来脸上有些烫,故作镇定,违心地评价说:“还行吧,瘦了点。”
傅遮:“那你盯着看?”
“……”郁晚襄转移话题,“你药呢?”
“架子第二排的药箱里。”
郁晚襄去拿了药,又去烧水。傅遮就这么窝在沙发上看着她。
郁晚襄端着水过来,迎上他的视线,撞进他的眼睛里,心头跳了跳。
“好了。”她放下水,“早点休息,我走了。”
“我以为你会趁这个时候bī着我把学校老大的位置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