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班长贴出了年级排名。
傅遮毫无疑问是年级第一。但年级第二让大家很惊讶,是个许多人都没听说过的名字唐隙。
唐隙的总分只比傅遮低五分,第三名跟他们是断层式的差距。
鲳鱼简直像考了年级第二的是自己一样,扬眉吐气地说:“靠!隙哥给我们长脸了啊,下次争取考到第一,gāntm装bī王!”
下午的自习课,爱国让大家自己先复盘考试,不会的可以先问同学。
教室里讨论的声音连绵不绝,借着讨论的机会聊天的也不少,只有郁晚襄和傅遮这边一片寂静,仿佛设了结界一样。
郁晚襄周身一股低气压,对着卷子生闷气,傅遮那边没什么需要订正的,拿出了回家作业慢悠悠做着,侧脸线条淡漠。
就这样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傅遮放下笔,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整个人瞬间懒散下来。他看向郁晚襄,说了两人之间从数学成绩下来后说的第一句话:“生理期还没结束?”
郁晚襄手撑着脑袋满嘴跑火车:“是啊,换了新环境不太适应,导致内分泌紊乱,所以大姨妈不太规律。”
“内分泌紊乱还能导致嫉妒?”傅遮毫不留情地拆穿。
郁晚襄气得捏住了笔,幽幽地提醒说:“傅遮同学,有句话叫看破不说破。”
“分数差这么多,其实没有嫉妒的必要。”
郁晚襄忍不住了,捏着笔的那只手“砰”地一声,拍了下桌子。
原本还很吵的教室蓦地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往声音的源头看过来,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遮抬眼扫了过去。
同学们一个冷颤,一个个若无其事地把头转了回去,该gān什么继续gān什么。只留下卷毛和鲳鱼充满好奇。
鲳鱼:“襄襄,怎么了?”
卷毛:“你们吵架了?”
郁晚襄趴在桌子上,脸埋在手臂里,闷闷地回答说:“没什么,我大姨妈,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