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泽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轻微的水声从他那里传来,他也在套弄,但这对他肯定不够,“再说,你想怎么吸。”
“我想,我想……呜呜……我想不出来……”
方清宁捂住话筒,努力找回神智,对在她身下努力耕耘的金发男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斥责地气声说,“别动。”再动你可能会死,说真的,真的会死的那种。
但mark又不懂中文,也不知道陈意泽是谁,哪懂这些,只是出于对客户的尊重勉强停下来,方清宁松开话筒,往前倒在健美胸膛里,一边扭腰无声吞吐插在体内的大阴茎,忍住被很肏的冲动,一边几乎被双份的刺激快感逼得哽咽,要到了,快到了。“老公,老公想怎么肏宁宁……”
“就像是上次我们做的时候那么肏,把宁宁三穴肏通,好不好?”陈意泽低沉的声音从她耳垂往下,流到哪里火就点到哪里,“肏得宁宁只能喊主人,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汪汪叫,宁宁叫几声给主人听。”
方清宁猛地抽搐起来,高潮汹涌澎湃推过理智的堤防,她到了,几乎是惨烈的高潮卷走所有神智,只留下不成调的高吟。“老公宁宁到了我到了我到了,啊”
她最后的理智就是对mark的摆手,让他依旧不要动不要出声。他很敬业,安静地躺着,阴茎因她的抽搐滑了出来,犹自挺立着,他还没到,男女高潮通常不同调,而且女人高潮时如果夹太紧男人会痛,方清宁恰好就属于凯格尔强者,很会夹的那种,所以这对他也没那么委屈。
高潮至少持续了几分钟,余韵就更久,方清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么强烈的高潮后她会很困,呢喃着和陈意泽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推mark,“快走,带上所有衣服。我丈夫是个可怕的人。”
她是没法照顾他的勃起了,自己打手枪吧。
mark悄无声息地溜走了,专业人士就是这么给力,方清宁又怕又满足,她真的好久好久渴望这种高潮了,蜷在床上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