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呆呆地望着他,终究方清宁没演过几场大龙凤也没正经在职场上打过滚,最多混混人人讲体面的名媛太太圈,缺乏这么直接的厮杀经验,她已完全不知所措,找不到有效应对策略。
“就从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下药开始好了,你说呢?”
陈意泽说,他终于咬住她的唇,但却不肯吻深,轻咬了一下就退开来,就好像他已经硬得发烫了也没有操她一样,他的声音冷下来。“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宁宁。”
方清宁在被囚禁之前他就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就像是他刚才的开场白,每一次他来看她都这么招呼,‘嗨,宁宁’。
嗨你马勒戈壁的臭嗨!
她心里在骂,嘴在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躲在他怀里孩子气地大哭起来,徒劳无益地拖延一点时间。
“陈意泽你真的讨厌,你真的讨厌。”这是她唯一敢骂的话,方清宁真的几乎从没这么委屈过,上辈子最后那段日子她都卯足了劲在和他斗,反而不觉得委屈。
她真正伤心的时候需要有人拍她,他没有动,她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陈意泽无奈地吐口气,轻轻拍抚肩膀,但语调仍是冷静。“宁宁?”
最后一招也没用,方清宁走投无路,不得不怂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
“所以你做了一个梦,就突然要和我离婚?”
“你要这样说也可以。”
方清宁是不会把那么逼真的记忆叫做一个梦的,她别开眼有些心虚地说,“而且也不是因为那个梦要和你离婚,是……是因为那个梦就,就……”
“就暂缓和我提离婚是吗?”陈意泽记忆力很好,竟还记得大半年前的相处细节,“我记得三月份我去b市之前你突然约我谈谈,我回家的时候你在小睡,表情明显慌张,然后突然给我口是那时候做的梦吗?”
你该怎么对抗一个连时间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疯批前夫?他早在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