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开学,就意味着钱包再次鼓鼓囊囊,季向蕊今天心情出奇地好。
直到走到后座,她叼着吸管,单手摇着酸奶,另一只手哗的一下就打开车门。
刚想把怀里托着的酸奶丢给林钦吟时,眼见到的后座伙伴居然是时鉴,她惊得啊了声,吸管随之砸地。
“哎不是!你怎么在这啊?”
下一秒,她望着被灰尘席卷的吸管,心痛地弯腰捡起,边cī边瞪着时鉴,“这车去A大,你又不是那边的学生。”
时鉴瞥了眼她,嗤了声:“a大你开的?”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季向蕊不想坏了好心情,白了他眼,就利落地坐上车,把另一罐酸奶向前递给林钦吟,说:“夕暮,你住A区是吗?”
林钦吟嗯了声。
“那太好了,正好在食堂旁边。”季向蕊感觉自己像一只脱离牢笼的快乐小鸟,笑着和她叭叭,“我昨晚和你对了下课表,正好我们饭点的课都错开了,可以互相带饭。”
林钦吟回头看她,“这军训还没开始呢,你都想着上课了?”
“军训这种事,那不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季向蕊边看着天气预报,边引以为傲说,“这溪安的天气真给我们面子,军训十五天,居然有一个礼拜都显示有雨。”
这话一结束,驾驶座倒是传来一阵笑:“季向蕊,听没听过军事理论?”
季向蕊理直气壮:“这个我们大一就学过了。”
没等季淮泽回话,林钦吟就稍有迟疑地补了句:“其实这个大二也要学的。”
季向蕊一想到去年在大讲堂连坐几天,整个人都蔫巴了。
身上像是背负了千斤重,季向蕊转而视线看向季淮泽,问:“哥,听谢斯衍说,你们分队的可以选学院进行军训啊。”
季淮泽没给明确答复,只听季向蕊兴致冲冲地说:“那你选金融和新闻吧,正好我和夕暮都在你那,能躲过谢斯衍和周思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