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殊彦不屑地看着苦苦求饶的宋悦云,向苏会长说道:"她就是宋城锦的女儿,宋悦云。"
"宋氏集团?"苏会长淡漠地说着,眼风凌厉,神情却满是不屑。"宋城锦能耐真是不小。"
"不关我爸的事,有什么你们冲我来!"宋悦云几乎声嘶力竭地喊着,慌乱无措。
"你?"苏会长看都不看宋悦云,只慢慢地喝了一口茶,"你还不配。"
"医生说小夏曾经撞击到头部留下了隐患,才会失忆。恐怕,这隐患就是宋悦云的丈夫温新宁之前绑架小夏时留下的。"纪殊彦说得云淡风轻。可苏会长的脸色已经愈加暴怒起来。
"好一个宋家!"苏会长冷冷地说着,声音中隐含的怒意只增不减,"既然这样,我就让A城从此没有什么宋氏集团!"
宋悦云绝望地听着,泪水簌簌落下来。她说不出话,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雷厉风行的苏会长很快开始了对宋家的动作。
身为北海最大商会的会长,想要查到宋氏集团的一些错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苏会长很快揪住了宋氏集团财务上的疏忽,由此下手,借口盘查宋氏集团所有业务往来,强行插手其内部运转。
其实所谓错漏,不过是大多数公司里都会出现的一些小的问题,大家心照不宣,从来都没有公司因为这个被盘查。宋城锦自然也知道苏会长醉翁之意不在酒,却无可奈何。
很快,宋氏集团被商会盘查的事传扬开来,许多业务合作伙伴见状纷纷终止了合同,甚至公司的股东都一个接一个的莫名退股。
一时间流言四起,商界对于宋氏集团的议论愈演愈烈,宋城锦从前多次毁约不诚信合作的旧事也被扒了出来,遭人侧目。渐渐地,已经有人听到了蛛丝马迹,说宋家得罪了苏家,所以才被苏会长查办,继续跟宋家合作,就是与苏家为敌。
宋氏集团的景况一日不如一日,宋城锦绞尽脑汁想对策,却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面对苏会长的步步紧逼,宋城锦能做的,只有死抗。
很快,宋氏集团的资金链断裂,业务暂停。先前的合作伙伴也纷纷退避三舍,生怕引火烧身。
苏会长出手的第五天清晨,宋氏集团宣布破产。宋家,彻底垮了。
此事很快上了当地新闻头条,文章中配图为宋氏集团的办公大楼。不同于以往的热闹喧嚣,整栋大楼沉寂冷清,一派萧索。宋城锦独自一人站在楼下,仰头看着楼体上悬挂着的横幅上,有四个醒目的大字:整栋出售。
报纸上黑白的版面让整张照片更显得苍凉萧瑟。宋城锦孤独的背影也一时成为全民热议的话题。
宋氏集团的员工已经全部清退,宋城锦只得利用自己的私产为被迫失业的员工发放补贴。同时被清退了,还包括宋城锦的女婿,温新宁。
当初温新宁费尽心思地讨宋悦云欢心,不惜放弃了苏夏,好不容易结了婚,取得了宋城锦的信任,进去宋氏集团还不满两个月,温新宁正卯足了劲儿想往上爬,却忽然跌回了原处。
不但美梦破灭,温新宁甚至连工作也丢了。
"唉"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叹息了。温新宁待在家里,烦闷不已。
宋悦云对着镜子为自己脸颊的伤口上药,眼角的青肿迟迟不消,疼痛还在其次,关键是鼻青脸肿不能见人。每次看到这一脸的伤,宋悦云都恨得牙根发酸。
"唉"
身后的温新宁再一次叹息,宋悦云终于忍不住蹙眉骂道:"温新宁!你烦不烦人!"
温新宁也正没好气,心里火气一涌,也脱口而出:"还不是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跑到医院里去闹,苏夏也不会受伤,苏家也也不会出手对付宋家!现在好了,宋氏集团已经成了一场空,我连工作都没了,你爸辛苦大半辈子的基业,都让你给作没了!你还说我烦,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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