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去不了。你丫但凡少泡点妞,别说霉气,财气都更好。”
“……我就知道你见色忘友,狗尧驯。”
“知道你还问。”尧驯忽然想起来件正事,“对了,孙忠南那家伙的老婆孩子现在人呢。”
沈乘风回道,“孙家的财产充公,他名下的房子店铺公司全都没了,孤儿寡母能去哪里,估摸着回娘家去了吧……”
“孙忠南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老婆人不错,早年我当保安看停车场,她顺手帮过我。”尧驯深思熟虑过这事,他道,“我得还他老婆一个人情,正好上回那笔项目的尾款补齐了,我手里还剩个小几百万。”
沈乘风无奈表示,“你是积德行善还是给别人送钱?非亲非故没必要帮太深,你去帮一把我没意见。可现在人与人之间大部分都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前面那话我明白,但是关蛇和农夫什么事?”
沈乘风哽住,“尧驯,你没有童年。”
沈乘风乘胜追击,叫嚣道,“是个男人就快把宋怀文搞到手,让他连夜好好给你恶补一下成语故事。”
尧驯语气赞赏:“有道理。”
沈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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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关了手机暗自嘟囔,谁说他没有童年,主要是当年光顾着去山里儿捉蛐蛐了。
把衣服穿好后,尧驯呼叫孙涛来接,顺便打电话给罗娜查一下孙忠南的老婆在哪。
最近和小宋提了几嘴过去的事,尧驯眨了眨眼睛,他有些守旧,很多事和习惯都在他血液里流淌,没有变过。
他这辈子只想老老实实做人,知恩图报,不祸害社会。
然后和喜欢的人过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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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涛来得贼快,十一点半到了地方,尧驯下车后头也没回往前走,背对着孙涛挥手,“回家陪老婆去吧,不用管我。”
孙涛沧桑喊道,“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