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表情险些没绷住,纠正道,“尧哥,你想说得应该是皮糙肉厚。”
尧驯眯着眼笑了,也不回话,全身赤luǒ着半跪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他把头抵在宋怀文的下腹三角区,一副很迫切想来场鸳鸯浴的模样。
这些宋怀文都忍了。
他花了很大功夫把尧驯哄上cáng,想了个法子,翻开cáng头放着很久的政治书开始照着念。
尧驯果然听见课本就犯困,闭上眼老老实实睡觉。
宋怀文躺在尧驯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尧驯的脸庞,月光下视线朦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过程十分jī飞狗跳,但现在安宁得很,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好。
宋怀文抱着尧驯,俗话说乐极生悲,他不想悲,只想尧驯一直这么高兴,心里那低沉的声音反复劝告自己不能患得患失。
睡着的尧驯像感知到热意似的也抱紧宋怀文,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晰,“我在……别怕…”
有那么一瞬间,宋怀文觉得尧驯是清醒的,他那么聪明,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宋怀文闭上眼回答道,“你在,我不怕。”
外头月光如华,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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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文起得很早,他和醉汉第一个睡在家里的夜晚什么也没发生,他俯身吻了吻还在沉睡的尧驯,穿戴整齐去天台晒昨晚尧驯换下来的衣服内裤,顺便下楼买早点。
快到十点,怀武早就上学去了。
宋瑶光在客厅帮宋母削苹果吃,张叔坐沙发上喝茶嗑瓜子,他好奇得问了句,“怀文,小尧还没醒呢?”
宋怀文在挑拣做卤味的毛豆,头也没抬,“没醒还在睡。”
“快中午了,去叫醒他吧,要不然赶不着吃午饭。”
宋母也笑道,“等会我来下厨,多了个儿子也是高兴事。”
宋瑶光想起昨晚那场面就想笑,连连附和,“妈说的没错,哥,你赶紧拉着尧哥起来和你一起剥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