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锦馨，眼底慢慢绽放出心虚愧疚的眼神。

　　 “北锦馨，我承认我以前是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和北燕锦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锦馨愠怒道：“你们余家口口声声说我家燕锦伤害了你。你们以为诬陷他不会付出成本吗？”

　　 舜英咬牙道：“我亲眼看到他对我行凶。这算不算证据？”

　　 锦馨错愕。

　　 可她最终选择相信燕锦：“余舜英，你撒谎成性，我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话。”

　　 余舜英气结：“你当然会包庇他。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治疗。”

　　 锦馨不怒反笑，她的笑容很温煦。她的声音也很治愈，仿佛她是天生的医者。

　　 “余舜英，你不用撵我走。毕竟我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你。三年前，你为了离间我跟燕锦的感情，可谓煞费苦心。甚至身为医者的你，故意误诊出我的不孕症。还有，我的病并非绝症，可是你却昧着良心，让燕锦和我陷入无比的绝望里，而我才会做出离开燕锦的愚蠢决定。”

　　 锦馨心平气和的讲述着舜英的罪孽，没有愤怒，那是她努力克制的结果。

　　 她不想对一个伤患如此残忍。

　　 所以选择了对自己残忍。